秦嘯對此的反應是緘默不語。
薑挽寧毫不意外。
若非是這一次老太太中毒,說不定她永遠都發現不了這個秘密。
不說秦嘯平日裏如何深沉穩重,隻說曆來眼皮子淺的老太太,竟然都從未透露過半句秦嘯的身世,便能看出來母子兩人對此事有多慎重。
既是如此,秦嘯自然不會輕易把秘密給說出來。
薑挽寧也不求這個答案,秦嘯若是沒本事應對仇人,正好她帶著孩子跑路,連和離書都不用了。
薑挽寧離開慈心院。
傍晚,籬落便來告訴薑挽寧,老太太已經醒了。
人一醒,便是將秦嘯給叫了進來,也不知道母子兩人是說了什麼,總之沒過一會兒,裏頭便傳出了劉氏的哭聲。
“夫人,你說是誰要害老太太啊?她平日裏也沒招惹什麼人啊!”
籬落百思不得其解。
陳嬤嬤被亂棍打死,府中的下人們都被震懾到,無一不繃緊了皮幹活兒。
籬落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感受,大抵是因為她向來用心,而且絕對不會背叛主子。
薑挽寧道:“不知道,你也別打聽這個。這件事上,知道得太多,對我們沒有好處。”
若是仇家本事滔天,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關鍵時候,才能最大程度保住自身。
籬落聞言,便也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直至升學宴,慈心院那頭都再沒有動靜,劉氏也沒有再喊人來請薑挽寧過去侍疾。
薑挽寧倒是覺得自在。
將軍府舉辦的升學宴是大事,時間定在了下午。
但常氏等人,上午便已經到了,全都在晨夕院裏和薑挽寧說話。
幾個小姑娘一碰麵,便自發地手拉著手玩兒去了。
有清秋跟著,又是在自家的府上,薑挽寧倒是不怕孩子們出什麼狀況。
孩子們一走,武氏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薑妹妹,沒想到你這動作這麼快,這就把孩子的升學宴給提上了日程。
先前我看那薛家辦了升學宴,薛夫人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都恨不得到城門放幾條炮仗,好告訴京城所有人她兒子如今拜在了劉老先生門下,還對外稱什麼唯一的關門弟子,也不嫌害臊。”
當日多少人都親眼瞧著,秦寶嫣也是被劉老給收了弟子的。那薛夫人也真敢說出口!
常氏便道:“薛夫人慣來便是個愛慕虛榮的,她瞧不上嫣兒是個小姑娘,自然對外宣稱薛玉朝才是唯一的弟子。不過京城裏的人也不是瞎的,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又不知呢?”
說到薛夫人,薑挽寧便將之前薛玉朝被餓出毛病的事情告知幾人。
本隻是閑聊,誰知說完之後,常氏的臉色變了變,“那薛夫人當真這樣對待薛玉朝?”
武氏也跟著罵道:“太不是個東西了!薛玉朝好歹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不在乎兒子,倒隻在乎兒子帶來的榮耀,生生把孩子給餓暈了。也虧得薑妹妹在場,不然這孩子就要吃苦頭了!”
常氏便說道:“仔細想想,薛夫人的舉動倒也是情有可原。除了依靠薛玉朝,她還能靠誰呢?”
這其中似乎有故事,薑挽寧馬上便坐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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