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間,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將她壓在了門上。
秦嘯聲音低沉,隱含著幾分難耐的沙啞,“你怎麼來了?”
薑挽寧掀眸,道:“猜到你在這裏,所以就來了。”
她伸出手,掌心是一顆雪白藥丸,“吃了,可以解毒。”
秦嘯沒有任何猶豫,將藥丸拿起,塞到嘴巴裏。
他鬆開薑挽寧,麵上的神色略有幾分恢複,“秦刀說謝茵語要自殺,我到清露院看了眼,被她下了毒。她迫不及待想要和我圓房,為免露出端倪,我隻能到你這兒來。”
薑挽寧淡聲道:“不必同我解釋這些,前麵的宴席還沒散,既然你沒事,我便先回去了。”
她並不關心秦嘯和謝茵語之間發生過什麼,過來為他解毒,無非也是處於大局著想。如若不然,她也不會跑這一趟。
秦嘯大可不必說這麼多,她並不在意。
秦嘯看著薑挽寧臉上的漠然,心底有幾絲苦澀。
他喉結滾了滾,將身體裏的異常壓下去,道:“也好,你先回去。等我解毒後,也會出去。”
薑挽寧點點頭,走出晨夕院。
重新回到花園,便覺得眾人都有幾分心不在焉。
薑挽寧自然知曉原因,後院發生了這樣的鬧劇,眾人的注意力早便不在秦寶嫣身上了。
四公主膽兒大,湊過來悄聲問道:“真的呀?都說你們家那個二夫人,因為秦嘯遲遲沒有和她圓房,所以她要設計和秦嘯親近,還要讓所有人都為她見證?”
薑挽寧眉目冷淡,“偷雞不成蝕把米。”
四公主嘖聲,“看不出來,平日裏她嬌嬌弱弱的,竟還有這等膽色。不過好在秦嘯沒有著了道,要不然今日這升學宴便要成為個笑話了!”
薑挽寧心道,眼下也是和笑話差不多了。
升學宴持續到了傍晚,盡管眾人對後院發生的事格外感興趣,礙於四公主、六皇子等人都在場,也隻能暫時將這件事給放下,一心給秦寶嫣祝賀。
不過,升學宴一結束,謝茵語被趕回謝家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謝家。
謝茵語窩在蘇應蓉的膝上,哭得委屈,“我又有什麼錯?我嫁到將軍府已經快半年了,現如今還未圓房。他根本便沒有隱疾,卻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於我。難道我們謝家便隻能任由他羞辱嗎?
現在整個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曾經我和他也是人人豔羨的一對。我想要給他生孩子,想要和他長長久久,我錯了嗎?!”
蘇應蓉麵色陰沉,道:“秦嘯簡直是欺人太甚。語兒,你放心,此事我們絕對要向秦嘯要一個公道!”.伍2⓪.С○м҈
謝茵語含淚點頭,道:“自從薑挽寧鋒芒畢露,將軍的眼中便隻有薑挽寧一個人了。嫂子,我不僅要將軍來接我,還要他把薑挽寧趕出去。將軍府中有薑挽寧,我便永不得安寧。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她!!”
蘇應蓉道:“她蹦躂不了多久了。你先回房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謝茵語哽咽著起身,跟著丫鬟回房。
而蘇應蓉則是戴上帷帽,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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