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恭親王想也不想,便是否決了她的這個猜測,沉冷道:“憑借皇後的脾性,若是已經知道薑挽寧的身份,不會等到今日還不和薑挽寧相認。”
長公主仍舊有幾分遲疑,“或許她隻是在裝,否則如何解釋,她對薑挽寧的親近?”
恭親王冷冷掃了長公主一眼,“你是在懷疑本王的判斷?還是想要本王對皇後下手?”
“奴婢不敢!”
長公主再次求饒。
恭親王揮了揮手,“薑挽寧是四公主的救命恩人,還是皇後的大夫。皇後此人向來心軟仁慈,大抵是薑挽寧恰好入了她的眼,才會如此。行了,你退下吧!”
長公主不敢有二話,彎著腰退了下去。
離開宅子後,她才是猛然鬆了一口氣,雙腿發軟。
回頭看宅子一眼,長公主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
令牌……沒有交出去。
若是她能聯絡上龍影衛,何須再看那老東西的臉色行事?
長公主臉上劃過了一絲陰霾,朝著謝家走去。
……
天牢中。
“謝家聽命於長公主?”
薑挽寧收到籬落送進來的消息後,詫異了一瞬。
謝家和長公主是什麼時候聯係上的?若非是她早早派人盯著謝家,隻怕還真不一定能發覺兩者之間的關聯。
獄差站在牢房前,秦嘯麵色平靜,“我要出去一趟。”
謝家和長公主搭上線,但在這期間,無論是蘇應蓉還是謝茵語,都未曾與長公主私下接觸過。
或許,薑挽寧的猜測是對的!
“我的確是親眼看著謝玉樹死在我眼前,但還未等我近前去查看他的屍首,便已經被敵軍的馬群踐踏得認不出麵容來。”喵喵尒説
“謝家非要把謝茵語安排到將軍府,我懷疑過謝家的動機。在和謝茵語接觸的過程中,也有留意謝茵語的言行。但謝茵語顯然並非是知情人,真正的目的隻有蘇應蓉和謝玉樹知道。”
秦嘯黑眸帶著幾分冷沉,“有些答案,我要親自去找。”
並非是交給別人不放心,而是比起其他人,他更是熟悉謝家,以及謝玉樹!
薑挽寧眸中帶著幾絲詫異,“倒也不是想要阻攔你,但是你要如何離開這天牢?總不能越獄吧?”
秦嘯看了她一眼,“我自有辦法。”
薑挽寧見此,也就不多廢話了,“那你多保重。”
秦嘯沉沉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隨即,薑挽寧便看到,那獄差走入牢房之中,與秦嘯換了一身衣裳。
秦嘯裝成了獄差的樣子,在外光明正大地巡邏了起來。
薑挽寧一時有幾分目瞪口呆。
她還以為秦嘯是有什麼妙計,但沒想到他的辦法是如此的簡單。
但不得不說,的確也是有用的。
大理寺並沒有提審他們,應當還在搜查更多證據。
在秦嘯被打入天牢的期間內,除了她之外,根本不會再有其他人來看望秦嘯。
如此一來,也就是說,隻要秦嘯能夠趕在大理寺提審他們之前回來,便無人會發覺他曾經離開過!
薑挽寧的心已經徹底回到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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