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緩緩道:“回療養院的事,你不必再想。從頭到尾,薑挽寧都在利用你。從今日起,你安安分分留在這裏。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喵喵尒説

老鴇似乎不想再和她爭論下去,轉身離開房間。

盧月目光晦澀,趁著老鴇徹底踏出房間之間,飛快往老鴇的身後灑了些什麼東西。

老鴇毫無察覺,就這麼走出院子。

是夜,玲瓏坊和侯府都出現了大亂子。

有刺客闖入侯府,被當場捉拿。

據說,闖入侯府的刺客,還是從前在侯府裏當差的丫鬟,小侯爺親自帶人將丫鬟拿下。

而玲瓏坊,也在這一夜被擄走了一個打雜的丫鬟。

一夜之間,京城中頗有幾分風聲鶴唳。

次日清晨,薑挽寧醒來時,便聽籬落說,侯府已經把人給抓住了。

薑挽寧用過早膳,便是來到侯府。

常安侯夫人早便在等著薑挽寧了,一見到她的身影,馬上便是迎了過來,“寧兒,你可算是來了。看來你猜得沒錯,那丫鬟果真是回來了。不過,她嘴巴嚴實,塵兒已經審了一夜,都沒能從她嘴裏挖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

薑挽寧安撫道:“夫人帶我去瞧瞧。或許,我能審出來。”

常安侯夫人帶著薑挽寧來到後院關押丫鬟的柴房中。

柴房裏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常安侯夫人不適地擰了擰眉頭,在門口站定,“寧兒,我聞不慣這味道。”

薑挽寧倒也沒有強求,向常安侯夫人道謝過後,便是走進柴房中。

柴房裏,鶯歌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個椅子上,身上已經布滿血痕,氣息微弱。

墨無塵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根鞭子,神色不悅地丫鬟身上甩了一鞭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老實交代,你來侯府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麼?否則,小爺讓你血盡而亡!”

鶯歌艱難地掀了掀眼皮,仍舊是那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小侯爺饒命……奴婢,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嘖。”

墨無塵不耐煩,長鞭勾住了鶯歌的脖子,稍稍用力。

鶯歌臉上露出了幾絲釋然來。

但下一瞬,長鞭被人拿開。

另一道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別殺她。”

鶯歌猛地睜開雙眼,看到站在麵前的薑挽寧後,呼吸一滯,“是你!”

薑挽寧眉梢飛快地挑了下,“看來你還記得我。”

薑挽寧轉身,對墨無塵道:“我想和她單獨聊聊。”

墨無塵嗤道:“你不會以為,憑借你的三言兩語,便能將她的嘴巴給撬開吧?小爺都審一晚上了,屁都沒問出來。你死心吧!”

薑挽寧視線在鶯歌的臉上凝滯瞬間,“不試試怎麼知道?”

墨無塵將長鞭丟給她,打了個嗬欠,“也罷,既然你非要試試,那小爺回去補覺便是。”

墨無塵離開柴房後,薑挽寧在他剛才的椅子上坐下,聲音寒涼,“之前到將軍府偷東西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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