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裏有些昏昏欲睡的夙圻笙,花汐停了動作,抱著他下床進了浴室。
她打開花灑,調好水溫,隨即將他衣領滑至腰間衣擺遮著大腿的襯衫脫下,給他清洗身子。
片刻,洗完澡的兩人回到房間。
花汐從衣櫃拿來睡衣,見躺在床上的夙圻笙已經睡著了,她不禁啞然失笑,上前換下他裹著的浴巾,俯身咬了咬他柔潤的唇。
似有所感的夙圻笙迷迷糊糊睜開眼,他不自覺伸手去摟她的脖頸,拖著尾音喊:“姐姐~”
看他討好自己的行為,花汐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她沒再鬧他,把他攬進懷裏側躺在床上。
夙圻笙回抱著她的腰,臉埋在她頸窩處蹭了蹭,再次閉上眼睛。
不過一會,花汐耳邊就傳來了他平穩的呼吸聲,她關了房間的燈,才跟著入眠。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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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下午5點,出了酒店的花汐驅車帶著夙圻笙回到了暮玖學院。
車停在校門口沒往裏開,看著滿臉笑意的夙圻笙走進了學校,花汐才收回視線,卻沒有急著離開。
她拿出手機,側眸瞥了眼車外後視鏡,撥通了君源承的電話。
對麵接聽,兩人的對話隨之傳入空間兩係統的耳朵裏,小八不淡定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見它轉頭看向自己,小六子直接攤爪表示它也不能說話,這次大人要做什麼,它看不懂。
腦中一堆猜想的小六子沒搭理爪子比劃著動作的小八,它邁著貓步來到躺椅上躺下,打起了瞌睡。
而在花汐打電話期間,後方一段距離路邊被其他車基本遮掩住車身的保時捷車上,駕駛座的闌阡神情格外專注,他定定地望著她的車,視線沒有挪開分毫。
自那天別墅分開後,闌阡心裏的不安感就愈發強烈,他查到花汐的位置,這幾天一直保持距離跟著。
雖然知道自己的行動瞞不過她,但闌阡還是盡可能將自己隱藏好,不讓主人反感。
懂得分寸的他確實沒讓花汐感到不滿,她也明白他在害怕什麼,所以當發現他時,她沒有製止他跟著她的行為。
這時布加迪車上的花汐已然掛了電話,她表情異常平靜,沒再原地多停留,啟動車離開。
後方闌阡的車也沒有一絲鬆懈保持著一定行駛距離緩緩跟上。
隨著時間的流轉,暮色逐漸模糊。
晚上臨近8點,富麗堂皇的芑之昕酒店燈火通明,大廳裏赴宴的人無一不是衣著華麗的,他們幾乎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杯酒,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彬彬有禮、舉止優雅的交談著。
這邊剛陪同方父和熟人打了招呼的方淳屹來到閻野一行人的桌前落座,他目光環視一圈,出聲打趣,“哥幾個準備接手家業了?”
鍾子粼友好的笑著不答反問:“聽說你昨晚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方淳屹聞言嘴角抽了抽,他沒哭沒鬧沒上吊,隻是磨了幾個小時的嘴皮子才說服老頭讓他來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