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嵩和尹嶽是一奶同胞,在尹月的計劃裏他一定會來,隻有那天尹嵩出現,尹月就有辦法把矛頭遷到尹嵩頭上,可是尹嵩沒來,甚至沒有哪怕一點點動靜,連同川夫人也是,就好像他沒有這個弟弟,川夫人也沒有這個兒子。
這很不對勁,就算川夫人有主上壓著,尹嵩也該有反應才對,現在如此安靜,除非……有人在幫尹嵩!
尹月的手指劃過石桌的桌麵,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回頭望去,臥房的燭火還沒有熄滅,橙色的光透著和煦與溫暖,烏雲下,尹月走回了房間,有人還在等他。
三天後,刑事司。
讓整個新川城矚目的審判開始了,十少主尹嶽對他的所有罪行,供認不諱,包括殺害馬亮全家,和誤殺大暑,被判剝奪少主身份,流放至新黛兩川邊境的礦山,服徭役五年,永生不得再回新川城。
新川城的百姓鼓著掌,讚美著新川主,貢院裏的貢生淚流滿麵,發誓以必生所學報效新川。
這場審判尹月沒去,尹嵩沒去,尹崢沒去,甚至就連尹岸隻是站在了刑事司大堂門口,看著白露從刑事司出來,看著她和父母抱頭痛哭。
尹岸在兩天前就把與白露的和離書交了上去,已經收拾好行李的的白露,今天就可以離開新川城。
他沒有著急見白露,而是搬了個凳子,一屁股坐在了錦衣侯府的門口。
“侯爺,三少主還是不肯走。”錦衣侯府的書房裏,一個校尉躬著身子。
新川的三少主堵了錦衣侯府的大門,這很顯眼。
“昨天剛下了雨,今天天氣還是有點涼的,去給三少主送個披風,他的凳子很硬,再拿個坐墊給他。”尹月擦著一塊木牌,頭也不抬。
“是。”校尉下去了,很快又折了回來。
“侯爺,三少主走了,還帶走了披風和坐墊。”
“下去吧。”
“是。”
“三少主啊,有趣。”尹月笑著拿起桌上的抹布,尹岸隻是害怕,他再派人去殺了白露,畢竟白露知道,馬亮一家的死另有隱情。
尹岸抱著披風和坐墊,攔住白露出城的馬車。
“老三。”白露掀開車簾,把尹岸迎進車內。
“你不能離開新川,也不要再回新川城。”馬車內的尹岸表情嚴肅:“尹月不會派人殺你的,你很安全。”
“好。”白露點點頭:“我打算回家了,再也不來新川城了。”
“我先走了。”囑咐完,尹岸露出一個笑容,轉身就要鑽出馬車:“你這麼漂亮,回老家說不能要再嫁人的,我待太久會影響你的名聲。”
“老三~”白露拉出了尹岸。
“嗯?”
“謝謝你。”白露抱住尹岸,嘴唇輕輕的印在尹岸的臉上。
“嘿嘿。”尹岸撓撓頭,傻笑一聲鑽出了馬車。
錦衣侯府的書房裏,尹月還在擦拭著手中的木牌,計劃就像一台儀器,每個齒輪嚴絲合縫的保證著儀器的運轉,就在昨晚這台儀器的齒輪,被人扣掉了一個!
當啷!
擦拭好的木牌,被扔到案桌上,木牌上清晰的刻著霽川使者馬斌的名字,尹月擦拭的很仔細,但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看的出來,馬斌的名字上,本來是一個紅色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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