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撿了隻母老虎(1 / 2)

清涼的晚風透過茅草縫吹起屋中灰塵,引得發黑發黴的木板床上的女子一陣輕咳,瘦削黝黑手摸了摸發疼的後腦,沒成想摸了一手帶濕的草木灰。

郭芙強忍著把湧到喉嚨眼的胃酸壓下去,望著茅屋頂漏出的星空及隨風飄揚的蜘蛛網,耳邊響著如雷響般的打鼻及比自身無法忽視的酸臭味。時間如慢動作般慢行,四周環境依然不變,適應了腦子傳來的眩暈痛疼慢慢地坐了起來,捏起躺在身邊衣衫襤褸的男子肩上衣服一角用力地搖了搖。

連續搖了幾次,差點把整個人搖轉180度,那男子才扯起一角眼皮不耐煩地說道:"天還黑著,我睏著呢。”

“我餓了,有吃的嗎?”

“餓了出門口右手邊的小樹林直走,那裏有條小溪喝點水就好了。您這婆娘真不會過日子。”說著摳了摳鼻子,用背對著她在睡,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把床堵得死死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可那酸臭味一下子堵得滿腔都是,煩躁地想推開他,沒想成因長時間饑餓及昏眩的原因,推他就像撒嬌式輕搖。

“您這臭婆娘半夜不睡想男人,我今天背了走好一段路可累著了,不過嘻嘻,既然您這麼猴急,是不是想男人了”那油膩的臉猥笑著對著她的臉就是一番亂啃亂舔。

一連翻快捷的動作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郭芙被脫個清光,還被厭棄又瘦又粗糙不及豔春樓的姑娘。

就在快要成事的那一刻,那漢子突然慘叫一聲,捂住下體滾了下床,揚起一大遍灰塵。

“啊啊啊,好痛,啊啊爛了爛了,唉喲唉喲唉喲、”那男子慘叫著像蝦子一樣躬起身在地上滾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縮著屁股站了起來,望著床上正費勁穿著衣服的女人,一把狠勁從心裏勾起來。

您這婆娘夠狠的,三天不打四天得上天,得把這活試試還能不,今天得把您給治得服服帖帖,日後哪會乖乖聽話。說著撲向床上,把人壓得死死的,從床底找出一條麻繩把她的雙手綁實,徹底把夫妻之事進行到底。

接著下麵不可以描述我省略符號。

“怎麼著,老子......喂喂,醒醒醒?“男子突然發現身下的人沒反應,拍了拍她蒼白的臉,那頭無力的擺在一邊,頭下麵露了暗紅色的印子。

"操,那草木灰抹得太少了不經用。才一天就死了,好不容易快活一次,虧了虧了。這個時辰應該趕得上馬小強拉豬肉上鎮的車。”男子急忙把床上的人衣服穿好,但一下地胯間的痛讓他忍不住縮成八字腳。

唉喲,嘶,唉喲。這婆娘夠狠夠辣夠味,得趕快帶她去看醫生,不然死了到哪再找一個。咬著牙筋背著昏迷的女子,跨著腳走到村中唯一的往鎮上的大路上,望著那村尾的牛車正從村裏往這裏駛來。

他望了望還未亮的天色,不滿地說道,這小子越來越早往鎮子趕,怪不得好幾天都裁不到他。

那牛車離那男子還有一百米左右時,人往地上一躺大喊道:“撞死人了,撞死人了.”

牛車上一個身穿補洞棕色麻衣的男子急拉著牛繩讓牛車停了下來,厭煩的繃著臉說道:“景浩哥,我這牛車離您還有幾丈,怎麼也撞不到您的金軀!”

“切,您的眼睛有問題。”說著從地上滾了十幾圈,挨到牛蹄下,那牛嚇著往後退了一步。“那牛都在我身上啃了幾下,外表看不出來得內傷了,唉喲我的肚子。”

“景浩哥,這今年第幾回撞上牛車了,您也知道這牛車不是我的,及我隻了幫鎮裏豬肉店拉豬肉,一天扣去牛車費用隻有三文錢,錢都是我後娘收著經不到我的手,我身上一文線也沒有,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在我這裏還欠著六文錢沒還,什麼時候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