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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寧玉惜便查出了葉青的消息,得知他祖籍商州,普通人家出身,祖上行醫,幾個月前才來的京城。
有一回王太醫的夫人去山上寺廟上香,路遇大雨封路,車子倒在半路上,王夫人摔昏過去了,葉青恰好路過救了她。
後來她考入太醫院,王太醫感念他救了夫人,就收他為徒,對他多加提攜。
葉青的身世聽著並無不妥之處,她進宮些幾個月來接觸過的人,做的事也都查過,沒有絲毫異常。
可越是沒有異常寧玉惜越覺得有鬼,他祖上也是行醫的,且能考進太醫院說明醫術還是有些功底,不可能最基本的藥性都忘了。
就算忘了,太後的用藥向來謹慎,那味藥沒了換別的藥時也該問問王太醫或者其他經驗豐富的太醫才是,他怎麼敢私自定奪的。
不過他倒也是個敢作敢當的人,若他背後真是有人指使,事發後王彥卿都願為他頂罪了,他卻還是出來認罪。
可這背後之人是想做什麼,若是想害太後那為何隻是換了一味尋常藥材,對太後並無害處,隻是讓她病情反複而已。
想到那日承暉走時滿是憤恨的目光,寧玉惜心中一緊,難道是調虎離山?
想到這,寧玉惜忙叫來宋渠,讓他將那日她走後進過皇上寢殿的人再仔細查一查。
宋渠雖疑惑但也沒多問,娘娘做事自有她的道理,現在皇上病重,宮裏的事一切都靠娘娘撐著了。
那幾個打掃寢殿的宮女他當時都仔細瞧過,都是聖宸宮的熟麵孔,可娘娘讓他仔細查,莫非那些人出了什麼問題?
帶著目的,還真讓宋渠查出些蛛絲馬跡。
午膳十分,宋渠進來稟報,“娘娘,那日打掃皇上寢殿的三名宮女其中一個叫雲芝的,與三殿下身邊的大太監汪啟仁是同鄉,兩人向來也沒什麼交情,
可前段時間雲芝的娘染上重病,急需用錢,當時奴才還借給過她二十兩銀子,後來她娘的病好了,這事奴才也沒放在心上。”
“但奴才又仔細查了一番,她娘生病實則是因為他弟弟沾上了賭,欠了幾百兩銀子,家裏的房子都抵出去了。”
“他爹不在了,娘也管不住他,要債的找不到人將她娘生打了一頓,發話再不還錢就要斷他兩隻手。”
“娘娘您也知道,這賭可是個無底洞,雲芝的俸銀根本不夠還,可她近來也沒問其他人借,他那弟弟奴才打聽過已經沒事了,定是有人幫她弟弟還了賭債。”
“可查到是何人?”寧玉惜問。
宋渠低頭道:“那人做事謹慎,奴才並未查到有力證據,但昨日二皇子出宮時,有人見到汪啟仁沒跟著一起,想來是留在宮裏做什麼事了。”
看來此事跟二皇子脫不了關係,二皇子費盡心思要見到皇上應該就是要確定皇上的身體狀況,那確定之後呢,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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