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個秋山蓮現在的位置了?”
駕駛汽車的須滕雅史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芝浦純。
聞言,芝浦純勾起嘴角,淡淡的說道:“我問了神崎士郎,自從上次戰鬥結束之後,他就和深淵分開了,目前正獨自一人狩獵鏡怪物,估計是嫌棄和深淵聯手的進度太慢了吧!”
芝浦純語氣之中滿是嘲諷,絲毫沒有把秋山蓮放在眼裏的意思。
須滕雅史撇撇嘴,作為一個純靠自身實力吃飯的人,他實在看不上芝浦純這種隻會尋歡作樂不知好歹的家夥。
如果不是高見澤逸郎擔心芝浦純尋仇不成反被幹掉,他現在也不用忍著惡心和一個站在懸崖邊上試圖作死的人合作了。
須滕雅史和秋山蓮變身的夜騎戰鬥過,雖然對方的蝙蝠契約獸不是擅長戰鬥的類型,但它的輔助能力卻是出奇的棘手,賦予夜騎的降臨卡片也很全麵。
單是須滕雅史已知的情報,就有非常適合作為武器的長槍,防禦能力出色的黑色披風,還有那效果絕佳的超音波攻擊。
嗯,反正比某隻弱坤螃蟹更厲害就是了。
須滕雅史對夜騎戰鬥力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的偷襲。
可是如果按照高見澤逸郎的推測,夜騎也分到了一張限製卡的話,那麼他的戰鬥力可就不一樣了。
當然,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管是失去利刃巨鼇,還是失去甲殼防禦,都不會影響自己的實力,因為他的輸出從來都不是靠武器。
可芝浦純就不一樣了,他的卡組十有八九是由假麵騎士的通常配置,也就是契約卡、裝備卡和最終降臨,再加上兩張限製卡組成。
現在他失去了限製卡,實力方麵可以說是大打折扣,要是再被夜騎用限製卡破解一張卡,基本就淪為一個廢人了。
須滕雅史正在考慮,這次究竟是幫芝浦純幹掉更有威脅的秋山蓮,還是趁他們戰鬥時偷襲芝浦純,搶走他的堅甲卡盒。
哪怕是沒有限製卡的堅甲卡盒,也比他的利刃卡盒更有利用價值。
兩個選擇,兩條道路,全都是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喂,你打得過秋山蓮嗎?”
須滕雅史故意調侃道:“要不要我幫忙出手幹掉他?”
“你隻管開車,戰鬥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先小睡一下好了,到地方再叫我吧!”
說完,芝浦純隨便的擺了擺手,然後閉上眼睛休息。
說實話,他還是不想和須滕雅史聯手。
一方麵是因為須滕雅史的契約獸太弱,導致假麵騎士的實力也很弱,上次被他擊敗隻不過是由於自己太輕敵罷了。
另一方麵,自己的目的是搶回秋山蓮手中的那張契約卡,殺不殺死對方倒是不重要。
如果可以,芝浦純倒是想活捉秋山蓮,用他的命來換深淵手中的那張限製卡,這麼做的好處可比直接殺死秋山蓮要好多了。
但是須滕雅史也一起出手的話,那自己被深淵搶劫的事情就暴露了。
沒有限製卡的震懾,恐怕高見澤逸郎和須滕雅史將是第一批亮出獠牙的野獸,而自己最終的下場也可想而知了。
須滕雅史默不作聲的繼續開車,沒有再用語言調侃芝浦純,他已經做好看戲的準備,甚至還在考慮要不要去買一桶爆米花。
畢竟,沒什麼比裝逼失敗反挨揍更有意思的劇情了。
......
過了不到二十分鍾,須滕雅史便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台球廳的外麵。
根據芝浦純在神崎士郎那得來的情報,秋山蓮目前就藏在這裏。
芝浦純開門下車,伸了一個懶腰,一邊活動著酸澀的脖子,一邊帶著麵無表情的須滕雅史走進台球廳裏。
這家台球廳是一個富二代家裏的產業,平常的生意很是紅火。
不過為了今天的賭局,老板早早的散了場子,專門清出一張高檔球桌給貴客使用。
此時,有近二十個打扮得像小混混似的人圍在一張球桌附近,觀看著他們的老大小林戒鬥與秋山蓮的比賽。
這些“小混混”其實都是富二代,家中都有著大大小小的企業,並且相互有生意來往,所以便經常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