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殺。”陳嶼川回想著肯辛頓死亡的原因。
踱步走遍浴室的每一個角落,陳嶼川細細的觀察著,看著四周牆壁,或許這些微不足道的地方就殘留著隱秘的真相呢。
不隻是找線索,陳嶼川也在思考剛才顧千堯說的話。
是槍殺的話,這裏麵的傭人和管家不可能聽不見聲音。
按著肯辛頓洗澡的情形來看,就算當時辛西婭在肯辛頓的家中,那速度也不可能會比傭人們快。
正常思維的人,對於這案件,第一個所懷疑的對象就是辛西婭。
一個看起來毫不相關的人,成為了第一目擊者。
陳嶼川在想,怕不是辛西婭當時就看著殺手行凶了,所以才能夠這麼快的發現。
有些疑問,他要當麵詢問雷蒙德了。
“陳嶼川!快過來!這裏有發現!”
陳嶼川聽著顧千堯那咋咋呼呼的聲音,無奈的走向顧千堯所處的房間。
是肯辛頓的書房,一進來,陳嶼川就看見顧千堯著急的向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煜月不是讓我們多留意肯辛頓本人的線索嗎,我就來了他的書房,剛剛就隨意的翻找了下,就看見了這個!”
顧千堯將畫夾上的一遝畫遞給陳嶼川看。
“我原本以為隻是簡單的話,但仔細一看就感覺很不對勁,你看看呢。”
陳嶼川看著手中的話,起初的幾張不過就是普通的風景圖,還有天上的風景。
後麵漸漸的出現了人像的畫,是幾個女性的麵孔。
隻有臉部肖像,在幾張女性的臉部肖像畫後,就是幾個女性的身體局部圖。
陳嶼川看著這些畫,“的確有些不對勁。”
“豈止是不對勁,你不知道啊,我看他是不是有些什麼特殊的癖好什麼的,
就喜歡把一個人單獨的拆分下來畫。”
顧千堯搖了搖頭,表示這明顯的已經很不對勁了好吧。
陳嶼川在思考,或許這些畫會和什麼其他的線索有關。
滴滴,是聯係的手表發出的聲音。
陳嶼川點擊開,是煜月發過來的消息。
(警局之中有著些許和肯辛頓相關的案件。)
“哇!煜月這是預料到了我們查到了這一步了!!?”
顧千堯有些激動的看著陳嶼川的信息。
陳嶼川看了眼顧千堯,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咋呼的呢?
“煜月總是先我們一步啊。”陳嶼川手上拿著那些畫,示意顧千堯將這些都拍下來。
“那是,煜月聰明的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顧千堯動作麻利的將這些拍下。
這些畫擺在書桌上,在顧千堯的動作之間不小心碰到了書桌上堆著的書。
恰好的是,最上麵的一本書因為不穩掉了下來。
陳嶼川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看著書本打開的頁數。
陳嶼川想合上書,卻發現了書中夾著的東西,是一張女人的畫像。
“嘖,這個肯辛頓怎麼這麼喜歡畫女人的,又是一張。”顧千堯瞅了眼,有些無語。
“這張不一樣。”陳嶼川將這副畫拿出,仔細的看了下。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是因為他這次畫了全身?”
顧千堯聽著陳嶼川的畫,又回頭看了眼那畫,有些吐槽的說了一嘴。
“沒錯!就是畫了全部。”
顧千堯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還被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