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木拖著那維萊特回到家裏,待在門口的幾人看到了狼狽的那維萊特和他臉上的傷口。
“那維萊特,你還好嗎?”
“我沒事。”那維萊特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杜木的背影。
杜木打了個響指,房屋和外麵的地麵都宛如倒帶一般恢複了過來。
而客廳裏的卡蘿蕾則看著帶血手帕和手帕裏的塑料袋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沃特林蹲下來,看著卡蘿蕾手裏的手帕,然後挑了挑眉。
“我懷疑……”卡蘿蕾小聲的在沃特林耳邊嘟囔。
“這可不能亂說啊。”沃特林搖了搖頭。
“放心的,那維萊特大人不會說什麼的。”卡蘿蕾眨了眨眼,然後不動聲色的把手帕丟進垃圾桶裏,轉頭看向了走進來的那維萊特,笑著說,“那維萊特大人,讓我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這個就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的。”那維萊特搖了搖頭。轉頭看了一下垃圾桶,然後上樓去了。
“和我想的一樣。”卡蘿蕾點了點頭。
……
十分敬業的那維萊特先生,今天打著繃帶吊著胳膊抵達了歐庇克萊歌劇院,腦袋上的繃帶再多打幾圈,就得有人懷疑,那維萊特先生是不是連夜去了須彌。
不過這也印證了許多人的猜測。
那維萊特並非無敵。
依然有人能夠將他打翻在地。
而且似乎就是昨日休庭後,和那維萊特一起離開歐庇克萊歌劇院的那個強壯又高大的男人。
貴族老東西今天到的格外早,甚至連那維萊特都沒有他早。
他或許想靠這個來刷新那維萊特對他的認知,然後偏向他一點。
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看看坐在上麵的那維萊特那狼狽的樣子吧。
老東西的心算是從大氣圈一下子沉到了馬裏亞納海溝裏了。
沒過多久,卡蘿蕾,沃特林,老白,墨雨和利姆魯就抵達了歐庇克萊歌劇院。
“肅靜——人員還未到齊,無法開庭。”那維萊特敲了敲手裏的錘子,高處的芙寧娜女士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那維萊特,剩下那個人也太不尊重法庭了吧?”芙寧娜走了下來,戳了戳那維萊特。
“芙寧娜女士,稍安勿躁,他沒有把這些貴族全部抹除,把歐庇克萊歌劇院掀翻已經算是非常尊重我們的法律和法庭了。”那維萊特淡淡的說。
“啊?這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應該上去揍天理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去別的地方布置什麼東西了。”
“那要是出了意外呢?”芙寧娜挑了挑眉。
“那明年我們就要去秋分山西側,白淞鎮南部的墓園裏祭拜天理了。”那維萊特聳了聳肩。
“不……不是吧……”
芙寧娜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一切皆有可能。”
“This is Sparta!”說曹操曹操到。
杜木一腳把大廳大門踹飛了。
好險沒給觀眾們幹開線。
“那維萊特大人!你看看他!破壞公物!你……”
那維萊特沒理那個老精神病,而是捂著額頭說道:
“杜先生啊……等下記得把門修好……”
“中。”
那維萊特點了點頭,然後舉起了錘子。
“慢著!”
那維萊特點了點頭,然後迅速放下了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