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還有兩個人躺地上的,其中一個還是一個金毛外國友人。
“他們幾個,上來就說要我們配合,然後想綁架小蘭,應該是衝著她來的。”
“他們有麻醉槍,但是被小蘭不注意給他們踢爛了。”
藤原餘生聞言果然在地上看見了已經被巨力衝擊得皺在一起的廢鐵麻醉槍。
約瑟爾還在地上哀嚎,捂著腰,哭天喊地。
小田固吾被毛利蘭直接摔暈過去了,場上受傷最輕的是相池山,然而也被灰原哀給踢麻了。
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可以跳起來接近兩米高然後給他一腳。
一旁躲在暗處的宮守浪是來的比較晚的,但是也目睹了那一幕。
本來準備找機會救走他們,現在又來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她剛準備逃跑再去想其他的辦法。
嗖——砰
一道破風聲從耳朵邊擦過,繼而就看見一塊小石子兒嵌入了樹幹。
這...這得多大的力?
“出來吧。”
藤原餘生皺著眉,他已經看見了有一個鬼鬼祟祟得女人在那裏偷看。
宮守浪捂著胸口,顯然是被嚇得不輕,這一擊要是衝著她腦袋來,必定是被洞穿得下場。
權衡利弊,報警她又不敢,隻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了。
對方身手不凡,想來應該是哪個道上的,要是報出名號,應該是不會欺負她這個弱女子的。
當務之急是先消除對方的怒氣。
“這位老大,我們無意冒犯,都是誤會!”宮守浪步履蹣跚,一邊招搖著手,將自己得手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下。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說不清楚我就送你下去。”藤原餘生冷著臉,自從之前被監視那時候起,他就在想是誰在雇人監視他。
湯瑪斯辛多拉死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被跟蹤或者監視的情況了。
他很難不懷疑當初是他猜錯了。
為了灰原哀的安全,不得不防。
“沒人,沒人派我們來...都是誤會。”
“還不說?”
藤原餘生冷哼道。
銳利的眼神,宮守浪頓覺如芒在背,那一種要將人生吞活剝的眼神,比她見過的所謂的心狠手辣黑老大的眼神都要有壓迫感。
比起來感覺以前都是小打小鬧,藤原餘生這個實質性的殺氣不知道殺過多少人了。
她當即腿一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心一沉,今天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搞不好命就交代了。
一旁的灰原哀頓時一愣,不知道為什麼藤原餘生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戾氣。
許久未感受過酒精氣息的灰原哀都是一陣不適,她總是會下意識忘記藤原餘生的另一層身份。
“給你一次機會,有一點假話,哼哼...”藤原餘生話不多說,輕飄飄的從花壇上拿起一個石塊。
然後盯著宮守浪,手上的手指慢慢搓撚,隻見石塊逐漸變成了粉末。
“我說!我們都不是本地人.....”
這人到底是什麼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