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市4町目。
一處小酒館內。
一個眼角帶著一絲絲裂紋模樣刀疤的男人坐在一個小木桌前喝著酒。
他的旁邊桌子同樣坐了一個身形碩大,一個人占了三個人的位置。
兩人正在推杯換盞的時候。
忽然一個人急急忙忙的掀開了門簾走了進來。
“老三,你怎麼做事還是這麼急躁。”男人略感心煩將酒杯“鐺”的一聲放到了桌上,額頭青筋暴起。
最近不順心的事情一茬接一茬,身邊的人還一直幫倒忙。
“老大,我也不想的,可是約瑟爾不見了。”小田固吾苦著臉說道。
“什麼?那個混球去哪裏了?”
這時,裏麵的櫃台從椅子上彈起來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女人。
“哎喲,不知道啊!”
“我知道,他好像是一直念叨著要見他的偶像來著。”相池山本來一直在旁邊喝悶酒聽八卦的。
一提到約瑟爾最近的動向,他忽然想到了約瑟爾自從回來之後就五句話不離那天的事情。
他總是覺得是遺憾。
“約瑟爾那小子也有偶像?誰啊?”風間真野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小子平時就是一個遊手好閑的,還喜歡惹事,要不是他給約瑟爾擦屁股,不知道被打多少回了。
“藤原餘生!”宮守浪回憶著那天那副場景,那個男人帶來的壓迫力。
“不要這麼早下定論,先找找再說。”風間真野揉了揉太陽穴:“我剛出來,那家夥現在估計還盯著我的,咱們現在僅存的基業不能再砸了,到時候咱們去喝西北風嗎?”
宮守浪和小田固吾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隻有相池山補充了一句:“是啊,要是再沒了,到時候都沒地方吃飯了。”
“出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吃這麼大塊兒頭的!”風間真野笑罵道。
一旁的宮守浪也是抿嘴一笑,小田固吾則是直搖頭。
他們這一群相依為命長大的,也就獨有相池山比較單純了。
別看他個子大,其實也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
隊伍裏雖然嫌棄,但是也是相當寵他的,不然五個孤兒的團體,為什麼他可以吃到兩百多斤,這也是離不開眾人的照顧,當然他的身高也不是蓋的,高達1.95米。
說來說去,或許他們是為了守護這殘存的精神淨土吧,相池山就代表了他們最後的善良底線。
“好了,先去看看手底下哪些兄弟還在,通知他們去找找,也許能管用。”
“真野,你呢?”宮守浪關心道。
“我想出去散散心。”
“真野...”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去以卵擊石的。”
“嗯...”
宮守浪知道風間真野咽不下這口氣,要不是中森銀三關鍵時候找到了風間真野無罪的證明,他真的會被直接安上謀殺罪了。
這段時間,上層明爭暗鬥,被夾在中間的人也是苦不堪言,像風間真野這樣的人,隻能淪為犧牲品。
一顆不足為道的棋子。
戰火從當初市政廳大案開始,許多人落馬,這個空缺填補需要的人手是極大的,各個沾親帶故,那這個位置的負責人也就....
比如,你今天惹的一個小混混,他的大哥是某個管理層的親人,親人的親人又是上麵的,就這樣層層往上,無限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