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咋把那大和尚忘了,他不會是去通風報信去了吧。”穆淮之懊惱道。
“他中了我的銀針根本就走不遠,他走不出一百步就會渾身癱軟。”鬱初柳說道。
“那他應該還在寺院的後山,不過現在已經交給朱縣令了,我們就無需操心了。”穆淮之輕鬆地說道。
但鬱初柳心裏並不輕鬆。
她自從得知了原主的爹被送去斷魂山以後,一直惦記著再回一趟斷魂山,可是昨夜去了,卻沒能有機會探聽一下他的下落。
不知道原主的父親還在不在斷魂山。
哎!應該抓一個舌頭問問的。
如果昨天晚上進斷魂山的是原主,想必她一定會探聽一下她爹的下落吧。
一這麼想,鬱初柳就覺得更愧對原主了。
“怎麼了,為什麼歎氣?”穆淮之感覺到了鬱初柳情緒的變化,問道。
“沒什麼,我自己的事。”鬱初柳心事重重道。
穆淮之“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但鬱初柳卻感覺到了背後的人在生氣,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讓人後背發寒。
鬱初柳此時是沒有回頭,回頭就能看到一張寒冰臉。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來到了超市門口。
穆淮之沒有跟著鬱初柳一起去超市,而是說了一聲我還有事,就走了。
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自己去哪。
“喂,你不吃飯嗎?”鬱初對著穆淮之的背影喊道。
穆淮之沒有回答,自顧自地走了。
鬱承安從超市裏出來,看到穆淮之的背影,問道:“姐,你惹穆大哥生氣了?”
“我惹他生氣?沒有啊,他就是個神經病,誰知道他又抽什麼瘋。”鬱初柳說完就往超市走去。
“穆大哥這分明就是生氣了。”鬱承安嘟囔道。
鬱初柳也沒理會鬱承安的話,走進超市。
看了看貨架上的貨,有些不足了。
“我把貨都放在我後院房間門口了,一會兒叫夥計搬過來。”鬱初柳對弟弟說道。
鬱承安詫異地看著姐姐,姐姐不是剛來嗎?啥時候去後院放貨了。
再說她也沒趕馬車來啊。
鬱初柳也沒理會弟弟詫異的眼神,徑直向後院走去,她肚子都叫空城計了。
她要進空間給自己開小灶了。
然後再補一覺。
估計那個朱縣令一會兒還會來。
鬱初柳一直睡到了晌午,朱縣令沒來,楊語嫣卻來了。
“楊小姐,我都說了,我家鬱掌櫃的在休息,不讓任何人打擾,你還是一會兒再來吧。”
灑掃婆子阻攔楊語嫣進到鬱初柳的房間去。
“不行,我真的有急事,非見鬱掌櫃的不可。”
“楊小姐是什麼事這麼著急非見我不可?”鬱初柳推開房門問道。
“鬱掌櫃的,快,快,救命啊!”楊語嫣見到鬱初柳就焦急道。
鬱初柳不急不緩地來到院子當中的石凳上坐下。
自從她知道那通臂猿去了楊府以後,她對這楊語嫣就有了戒備之心。
“是令堂身體又不適了?”鬱初柳挑了一下眉腳問道。
“不,不是我母親,是我表哥的一個摯友。”楊語嫣說道。
難道是那個鄭元青?
鬱初柳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