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沒有臉再繼續活下去了。”說完,秦柔直接切斷了通話。
正等著她道歉認錯的秦澤濤聽著“嘟嘟”的忙音,臉色越來越難看。
終究是自己眼拙,看錯了人嗎?
他歎了口氣,隻覺得心口處像是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似的。
鬼使神差的來到三寶的房間,看到粉色的公主床上空空的,他還以為三寶睡覺不老實,掉在了地上,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去。
“軟寶?”
地上竟然沒有?!
秦澤濤的腦子“嗡”了一聲,他立即喊人:“快來人啊!”
他這一聲尖叫,把秦越跟秦楚,還有溫念都給吵醒了。
三人急火火的循聲來到三寶的房間。
“爸,怎麼了?”秦越問。
“軟寶不見了!”
“爸!”秦越扶額,“我終於知道我這突然出現的逗比屬性是怎麼來的了!”
秦澤濤的眉心擰出偌大的問號,不明白他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家裏都是監控,軟寶這麼大個人了。”
秦澤濤衝他翻了個白眼,“你說的是人話嗎?你想想阿蘭!”
秦越被噎的啞口無言。
確實,今天在秦家別墅,秦柔都敢收買家裏的女傭算計溫念,難保她會不會再生出歹意。
“軟寶在我那裏!”溫念說道。
秦澤濤惴惴不安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沒事就好。”
“虛驚一場。”秦越無語,眼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都回去吧!”秦澤濤說。
秦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有些古怪。
秦澤濤喚住溫念:“囡囡,對不起,爸爸沒有保護好你!”
“沒事!”
“好了,去睡覺吧!”
快至天明,秦澤濤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擰著眉,接了起來。
“怎麼了?”
“大哥,小柔她割脈了,已經送去了醫院。”秦澤潮聲音裏都是慌亂。
雖然今天被秦柔當眾斥責一頓,他沒有什麼臉麵,可是,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看著那一地的血,他還是很擔心。
秦澤濤頓時就完全清醒了,“在哪家醫院?”
秦澤潮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
秦澤濤順手抓了一件衣裳,匆匆下了樓。
趙博疑道:“先生,你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小柔她割脈了,你馬上讓司機備車。”
“是。”
早飯時,溫念問:“爸呢?怎麼還沒有起來?”
秦越差不多能猜到他的心思。
這些年,自從溫念丟了後,秦澤濤急火攻心,這身體就大不如從前,也幸好有秦柔陪在身邊,他才沒有瘋癲。
不管怎麼說,他看著秦柔長大,完全從內心深處將秦柔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絕對會失眠。
趙博說道:“先生一早就起來了,據說秦小姐她割脈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表情各異。
“秦柔這種心腸歹毒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割脈?別是在盤算什麼吧!”秦越不掩譏嘲的嗬了一聲。
“趙伯,我跟阿越一塊去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