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朵朵聞言,高興道:“那我明天就去和秦教授說。他呀,最近忙到不可開交,恨不得馬上有人來幫忙。”
沈南意建議道:“那我明天下班就去找你,我們一起去見他。”
“好好。”
沈南意懷著喜悅的心情度過了一晚,迎來了糟糕的早晨。
她去上班的路上看見了江晚喬,對方對她死纏爛打,還說溫洛夏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沈南意費了好大勁說服自己,才沒有撕爛她的嘴巴。
“江晚喬,讓開!別害我遲到了!”
江晚喬好不容易攔下了沈南意,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卑微道:“南意,我們還是好姐妹嗎?”
“不是!”
“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加不會是!”
江晚喬不死心,“你撒謊!你以前說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比你堂姐還要好!”
沈南意一大早聽到別人提沈南覓那個殺人犯,心裏直接冒火。
“江晚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數三聲,你要是還不滾開,別怪我不客氣!”
江晚喬不見棺材不掉淚,雙手叉腰,攔在沈南意前麵。
“一!”
“二!”
“三!”
沈南意一腳就踩在江晚喬腳背上,還用力擰了一圈,疼得江晚喬眼淚直打轉。
“江晚喬,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沈南意!”
“你要是敢再來騷擾我,別怪我沒提醒你!”
沈南意一把推開江晚喬,徑直掠過她,向機械廠走去。
江晚喬目瞪口呆,沈南意和她印象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看來失戀真的能夠讓人吃一塹長一智!
她甚至能夠想象得出來,要是江晚銘遇上她,還不一定是誰吃虧呢!
她當然希望沈南意幫她教訓一頓江晚銘。
江晚喬有了拉攏沈南意的想法,要是沈南意願意和她聯手,江晚銘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江晚銘和江晚喬雖然是親兄妹,但他們兩個的母親不是同一個人,江晚銘的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
也許江晚銘從小就缺乏母愛,使得他性情孤僻怪異,動不動就喜歡吼人,甚至動手打人。
江晚喬在他的淫威下麵生活的時間太長,是時候崛起了!
……
沈南意氣呼呼回到機械廠,就看見餘風來找她。
“沈姐,一大早的,誰招惹你了?”
“一個不長眼睛的。”
“不長眼睛,膽子還忒大,是吧?”
沈南意被餘風逗笑了,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餘風眼裏劃過一絲失落,“算是吧,眼看就要結束訓練,我自己一點把握都沒有。”
沈南意知道自己這會應該開始畫大餅了。
畫餅雖然不能果腹,但怎麼說也是精神糧食。
“小弟,你現在感到焦慮,是因為你閑。一直行動的人,是沒時間焦慮的。”
“等到你努力過後,你就會發現前途光明,所有的荊棘都是你想象出來的!”
“到時候,你發現成功也不過如此,信手沾來的事情!”
餘風沒有吃早餐,但此時此刻卻覺得精神充沛,有一種能夠空手打死一頭牛的自信感。
“沈姐,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學習去!”
沈南意看著餘風麻溜的背影,心想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