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就這樣被嗜血藤慢慢的吸成了幹屍。
柒顏軒隨手降下五道紫色雷電,將五具幹屍直接劈成了飛灰,渣都沒剩。
“謝謝領隊替我女兒報仇!”
親眼看見害死自己女兒的凶手死的如此淒慘,女人轉身給柒顏軒磕了個頭,突然就癲狂大笑了起來,這淒厲的笑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這一幕也給那些圍觀的災民們留下了心理陰影,在心裏深深的告誡自己,要想跟著領隊,就別做那些惡事,否則會死的很慘。
從那之後,隊伍裏再也沒有發生過吃人,或者是謀財害命的事。
……
就在柒顏軒他們趕路的同時,一個身穿黑色盔甲的將軍懷中抱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騎著馬在極速奔跑。
那個白衣男人明顯已經失去了意識,將軍牢牢的將人固定在懷裏。
兩人渾身是血,將那人的白衣都染成了紅色。
他們身後有一群身著紅色盔甲的隊伍正在追擊他們。
隻要那些人一靠近就會朝著兩人射箭,將軍帶著人在馬背上左閃右避,不停的擊落飛射而來的箭矢,即便如此,背上和手臂上已經被紮了好幾箭,卻還是死死的護著懷中的人。
“溫榆!溫榆!”
察覺到懷中的人已經沒了反應,將軍急了。
他們能到現在還沒被追上,也多虧了身下的馬匹,這匹馬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馱著他們跑了一天一夜都還沒被追上。
可再甩不掉身後的人他們就真的死定了。
極速奔跑間,馬蹄下的碎石飛濺,身後帶起一陣塵土。
遠遠的就看見前麵沒路,後麵那個紅色盔甲的將軍料定前麵的人跑不掉了,揮了揮手讓手下停止了放箭。
將軍立即勒停了馬,看了看前麵的懸崖又看了看身後的追兵。
“溫榆,對不起,我們跑不出去了。”
將軍聲音中帶著決絕,讓溫榆在馬背上趴好後,自己則翻身下馬,哪怕是死,他也要多拉一些墊背的。
抽出掛在腰間的劍,將軍渾身殺意噴薄而出,眼神淩厲的注視著前方緩緩走來的敵軍。
此時渾身染血的將軍沒有絲毫的狼狽之感,反而渾身都充斥著肅殺之意。
為了不傷著身後馬匹上的人,將軍抬步身形迅速的奔至一個士兵身前,飛身一躍而起,抬腿將馬上的士兵踢了下去,自己則穩穩的落在了馬上。
長劍在手中不停的飛舞,每舞動一下就會帶走一條人命。
紅色盔甲的將軍見自己這邊被殺了那麼多人,也提刀迎了上去。
刀跟劍碰撞在一起,不斷的閃著火花,兩人死死的盯著彼此,眼中殺意盡顯。
“楚寒!別再負隅頑抗了!今天你逃不掉了!”
那個身穿紅色盔甲的人語氣中都帶著輕蔑與嘲諷。
“哪怕我逃不掉,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
楚寒出手更加淩厲了,他這是不要命的打法,以傷換傷,以命換命。
雖然楚寒要麵對那麼多人,可即便這樣紅色盔甲的人也占不到什麼便宜,身上被楚寒割出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本以為楚寒受了傷又帶著一個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沒想到出手還是這麼淩厲,再這樣下去就算殺了楚寒,他們也得損失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