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日過去,在拍賣會開始前那天的傍晚從師尊那裏回來了。不過他回來後,看向魈的目光有些古怪。

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玄開口道:“【金虎】公子是想問我家少爺什麼事情嗎?”

夏語冰目光閃爍,猶豫再三後還是決定問出心中的困惑:“【金鵬】兄,你是怎麼招惹上我那兩個師伯的?”

“何意?”魈疑惑地偏了下腦袋,頭頂的那一撮呆毛微微晃動。

“這就得從兩天前師尊叫我回去說起了。”夏語冰警惕的目光從四周掃過,隨後翹起了一條腿:“我回去才知道,兩位師伯是為了尋一個仇人才路過此地,那人搶了他們看上的東西。從師尊的嘴裏他們知道了我對氣息的感知十分敏銳——師尊也真是的,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把徒弟的一張底牌告訴別人呢,雖然那個別人是師伯——於是,他們就想把我借走協助他們尋人。”

“怎麼感覺你被當成狗了?”玄說道。

“你才是狗!”夏語冰嗆了一句,隨後一本正經地繼續說道:“一開始師尊也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以為是他們不信自己的說辭,就把我叫了回去。師尊知曉了他們的意圖後並沒有同意他們,他們也沒有強求,選擇了退而求次,取出他們與那人交手時截留下來的元氣,讓我記住上麵的氣息。你猜結果怎麼著?”他望向魈,眼中有些小期待。

“嗯。”魈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反應怎麼這麼平淡,難道你就不好奇嗎?”夏語冰眼中的期待墜落,化作了一點點失望,但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來:“我認真感受完那股氣息後,發現除去其中凶戾的部分,剩下的和你給我的感覺一模……咳,極其相似。這世上氣息十分相似的人是很難找到的,對此你有什麼頭緒嗎?”.伍2⓪.С○м҈

“你直說那人是我便可。”魈的語氣仍然沒有什麼波瀾。

“我可沒說,不過你這算是承認咯?”夏語冰趴在桌子上,臉上的疑惑並沒有因為魈的回答而減少,“可是我那兩個師伯可是王級的啊,你不過才剛剛突破到聖級,是怎麼讓他們吃虧的?事先聲明,我雖然很久沒回到門裏了,但我和門裏的師兄弟還是有聯係的,你別想糊弄我。大半個月前兩位師伯回到門內時有些狼狽,應該是受了傷,最近才養好傷離開宗門的。”

“翁蚌相爭,漁翁得利。”魈隨口說道。

這話夏語冰乍一聽感覺有點道理,但細想一下後又感覺不太對勁。他捂著臉做了幾個深呼吸,決定不追究了。他看著魈:“算了,我不糾結了。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消息,作為交換,你們也得答應我一個事情。放心,我的強求不會強人所難的。”

魈揚了揚頭,示意他繼續。

夏語冰正色道:“我的師伯本來要離開了,但是拍賣會中有小道消息傳出,說是豹王丟失的那枚獸核出現在了商品單中。那個東西和他們要尋的仇人有關,於是他們又留在了城中。”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他們與你們起了衝突,我希望你們能夠留他們一命。兩位王級強者隕落,我們門派承受不了這種損傷。”

“既然承受不了,為何不在一切發生前去阻止?”魈問道。

夏語冰失笑:“人隻有吃過了苦頭,才會認識到差距。單純的勸阻是無法阻止心中苗頭肆意生長的,它們遲早會複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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