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告別了那個變態後不久,感知中出現了兩道特別的氣息。它們是憑空出現的,這成功引起了魈的注意,於是他改道去看了一眼。當他出現時,兩道氣息的主人十分驚訝。

這兩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魈打量著麵前的兩人,忽的想起來他們是自己曾經看管過的人,好像是從一個叫什麼流的組織來的。幾日不見,居然跑到江邱會的總部來了,是可以自由行動了嗎?

他不太確定,於是準備詢問喬會長。

見魈拿出通訊石,兩人麵色一變。

“這位小兄弟,你還記得我們嗎?”一人強笑道。

魈看了兩人一眼,露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場:“記得,說我是敵人的棋子,很難忘記。”

“呃……”正準備套近乎順手搶傳訊石的兩人啞了口,悻悻地放下手:“咳,小兄弟,那是誤會。沒想到會在這裏再見麵,看在你與我們有緣的份上,我們有些事情和你說——先放下傳訊石,這事情可不能被無關的人聽到。”

“何事?”魈佯裝要收起傳訊石。

“我觀你骨骼驚奇,未來必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你命中有一場死劫。雖說天機不可泄露,但看著你我有緣的份上,勉強可以借一步與你一敘。”

見魈一臉的狐疑,那人上前一步,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同伴拉了回去。他疑惑地回頭,同伴對上他的目光搖了搖頭。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保護我們的那位小兄弟該著急了。”他的同伴說罷,就想帶著他離開。

“你們應該沒被允許進入此地吧?”魈話剛說完,兩人就施展身法與法寶要逃,但他們哪可能從魈眼皮子底下逃掉?等到魈提著兩個人回到他們應該待的地方時,負責看守兩人的守衛下巴都快要驚掉了。守衛回過神來就跑去推開房門,他一直以為兩人在房中,但此時裏麵哪還有人影。

這事魈後麵上報了,結果好像是又抽調了些人過來,好像還有大人物來和他們談心了。他沒管後續,而是繼續去催調查進度,給調查小組上壓力。小紅鳥都生氣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夜裏,淵流的人居住的房間內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門外看守的人警覺地推門看了一眼,發現是兩人已經睡著了,就默默關上了門。

“東西都布置好了,外麵的人沒看出來。這些法寶還是很好用的——隻要不碰上那個小子。真是見了鬼了,那小子怎麼總能看破法寶的偽裝,莫非真是令使的棋子?令使已經找到了將人轉化成從者,但不會改變人外貌的方法?”

“嗬,如果我們像某些同僚一樣愚蠢,想必現在的我們連自由交談的環境都創造不出來吧。話說,這就是白天時你不讓我繼續拉他入夥的原因嗎?”

“不完全是。他似乎和那個姓喬的關係很好的樣子,而在他回來的那個晚上,姓喬的也是第一個倒戈選擇相信他的人。如果繼續說下去,很難保證能夠說動他,把他拉到一條船上,讓他不會暴露我們的秘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能浪費在說服他這件事上了。”

“他應該是與城內羈絆最少的聖級,是最有可能說動的人,真是可惜了,要是有他的加入,計劃成功的概率能高不少。”

“我們的計劃也要準備開始了,城外已經有三麵出現役者了,要是等到城被它們圍住,挑唆動再多的人都不能讓我們安全遠離前線。而且這一次被那小子逮到個正著,那幾個聖級的管理者應該已經有所猜測了,隻是礙於我們的身份,暫時沒有動我們。”

“真是一群貪得無厭的家夥,搞丟了我們的令牌,現在又開始打我們手裏的丹藥的主意,這藥是他們配用的?”

“好了,抱怨到此結束,該行動了。那小子應該是在幫派總部那邊,你去那邊時主意一點,不要心疼法寶,我覺得今天下午被發現,就是因為我們以為安全了,就撤去了法寶的掩飾。”

“你那邊也多加小心,那個將軍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