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江一向溫文爾雅的表情不見了,臉上滿是嘚瑟,看著曾經在自己臉上常常出現的表情,吳道輝覺得柳春江今天好像分外欠揍。
“有孩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吳道輝嘴上沒好氣的說,心裏卻是羨慕極了,要是有一個既像自己又像曉蓮的孩子,那該多好啊!.伍2⓪.С○м҈
吳道輝為此還可憐巴巴的懇求白曉蓮,希望她不要避孕了,他也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結婚後,白曉蓮一直在避孕,她不想要孩子生下來,在亂世中掙紮。
吳道輝一直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想要的也是二人的感情和睦,而且他們做的事情,還是有一些危險的,
不過,看到柳春江這麼得意,吳道輝就有些後悔了,不想自己落後於人。
隨著那個時間的臨近,白曉蓮的神經越來越緊繃,國家麵臨危機,她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孩子了,難道要孩子生下來去做亡國奴嗎?
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充斥著白曉蓮的內心,她變得焦躁,情緒也不穩定。
吳道輝還還以為是自己催生的話,讓白曉蓮覺得難受了,所以也有些自責。
很快,白曉蓮和吳道輝也沒有時間就糾結這個事情了。
這一天,老馬讓他們過去,幫忙治療一個病人,而且特別要求,一定要嚴格偽裝,路上要注意安全。
當他們換了車牌,偽裝成了一個中年男人和青年男人後,來到了老馬新弄來的一處地點。
剛剛走進巷口,感覺敏銳的白曉蓮就感覺到有人在巷口警戒。
白曉蓮心提了起來,難道老馬這裏暴露了?
白曉蓮的異常,吳道輝很快就發現了,他也開始悄悄觀察四周的情況。
那兩個警戒的人,偽裝成乞丐,到處乞討,走到二人跟前,這時候,他們說出了暗號。
“可憐可憐我吧!我從北方一路逃到上海,家裏的五畝地,三間房都沒了,四口人隻剩下我一個了!”
聽到對方的話,白曉蓮就知道對方是老馬的人,她拿出了錢包,拿出了一張做了標記的錢,交給對方。
對方看到錢,就裝作無意的指了指一個方向,然後繼續向周圍人乞討。
很快,就到了老馬說的地方,在門口,兩人又一次對了暗號,才終於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才看到了老馬。
吳道輝有些不解的問:“這次的人很重要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嚴密。”
白曉蓮也好奇的看向老馬,老馬有些驕傲,但是很快又有些失落的說:“一會兒,曉蓮可能就認出來了,對方是胡玉蘭的父親。”
兩人忍不住瞪大眼睛,然後對視一眼,十分吃驚。
“我們的同誌無意間遇到了對方,當時他已經基本沒有了生的希望,不過,基於對方身份的重要性,還是想辦法把他從東北弄到了上海。”
“對方知道要來上海,就一直吊著一口氣,估計也知道我們這是為了什麼,他也想見胡玉蘭吧!”
老馬帶著幾分希望的看向他們兩人,“你們要是能救了對方,那對我們的之後的工作,十分重要。”
吳道輝和白曉蓮頓感壓力極大,他們沒有再問什麼了,“那我們就趕緊行動起來,手術室布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