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萍鎖緊房門上前,“那你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依萍撇撇嘴,這個如萍可真是無可救藥了。她轉身下樓找前台換房間,她這次去了三樓的房間,整個一層隻有她一個人入住,很安靜。
難得這麼的清靜,依萍睡的很沉。次日,還未等她醒來,樓下就傳來一陣陣的喧鬧聲。看著窗外掛在正空的太陽,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到了中午。
這時,遠處再次傳來陣陣呼聲,依萍聽得不太清楚,似乎還有木倉的聲音。
她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然後下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過去。跑了兩三條街後,就再也無法往前走,因為前麵已經擠滿了人,都是學生,他們高舉著手,高呼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停止內戰,聯共抗日”、“停止內戰,一致對外”等口號。
看著眾多的學生,還有自願加入的民眾,依萍心裏久久難以平靜。她步履沉重的跟在隊伍的後邊,看著他們聯合起來向國民政府請願,在這數九寒冬裏和軍警搏鬥。水龍頭、大刀、木棍也不能阻止這些年輕卻又堅韌的步伐。
五月的鮮花開遍了原野,鮮花掩蓋著誌士的鮮血,為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他們曾頑強的抗戰不歇。
聽著學生們傳唱的這首歌,依萍覺得她自己也成了這些學生中的一員,她也想要衝到隊伍的最前麵,和他們一起麵對軍警的恐嚇。
然而這烏泱泱的隊伍,想要過去都是個麻煩事。
“秦夫人,你怎麼在這裏?”木懷遠遠遠的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擠進來後發現還真是那個人。
依萍扭過頭,就看到木團長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她。“我自然是跟過來參與啊,你不是要處理事情嗎?怎麼也過來了?”
木懷遠指著外麵,示意她跟著出去。依萍看著前麵的隊伍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木團長的身後離開了隊伍。
木懷遠帶著她左拐右拐來到一個店鋪的後門,有規律的敲了幾下房門。房門從裏麵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孩,等木懷遠和依萍進來後,又迅速的把門關上。
依萍心裏突突的,緊緊的跟著木懷遠的身後進了一個更隱蔽的房間。那裏坐著兩個三四十的中年男人,都穿著中山裝,很嚴肅。
“老木啊,這就是秦夫人吧?秦夫人不用害怕,我們都是你丈夫的同事,這次也是他讓我們來找你幫忙的。”
兩人看到他們進來,就起身過來和依萍一一握手。依萍笑著說:“倒不是害怕,隻是第一次參加組織的活動,有些緊張。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幫忙的。總不能還沒有外麵那些學生的膽子大吧?”
三人看著她這麼坦率,也笑了出來,“你雖然嫁人了,但是這年齡也就跟學生們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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