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範圍大了,他們的收獲也是越來越豐富,獵物也收了很多,還發現了幾顆人參。一直到五點鍾,兩人才下山,煮了一鍋粥,然後就坐在院子裏等待著三人的歸來。
孔軒和陳誌、張梁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麵對竟然如此讓人絕望的情況。他們三人時刻記得王嶽說的不要反抗的話,隻是沉默的看著這些鬧劇。
別的大隊有人不忿,直接出言反抗,結果就被打的鮮血直流,僅剩下一口氣時被扔給他所在的那個大隊。
他們三人也挨打了,被打的還很嚴重,孔軒被打斷了一條腿,陳誌和張梁傷的也不輕,他們是被大隊長趕著牛車送回來的。
王嶽和方琳什麼也沒問,一眼就看出孔軒的腿斷了,他們找來木板繩子,為他固定。方琳還拿出自己做的藥膏給他們敷上,藥早就熬好了,溫度正好,三人正好喝下。
孔軒看著他們笑了,笑的很大聲,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四個人呆呆的看著他,他們的心裏都不好受,雖然知道這樣的日子會有盡頭,但是沒想到真正麵對時卻又是那麼的殘酷。
不知過了多久,方琳站起身,走向門外,“我們先吃飯吧,不管怎樣,生活都要繼續下去。”
王嶽把他們的飯菜都端進了他們的牛棚裏,自己和方琳在外麵的棚子下吃飯。
耳聰目明的二人聽著裏麵三個男人壓抑的抽泣聲,食不知味的吃著碗裏的野菜粥。
沒有介紹信,他們連縣城都出不去,又沒有武功沒有修為,隻能待在這個村子裏,待在這個狹小的牛棚裏。
個人的能力始終是有限的,如何能與龐大的國家機器相比呢?
這個夜,有多少人是難以入睡的,黑暗的空氣裏仿佛也多了不少的凝重,隻讓人感覺到壓抑。
“軒哥哥,我不想待在這裏了。”
穿越了這麼多地方,這裏是第一個讓她感覺壓抑,感覺到無能為力的地方。
以前他們是知青,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隻有聽到的。現在親身經曆,這種感覺是真的很不好。
“嗯,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弱小,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夫妻倆緊緊的抱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溫暖那脆弱的心。
孔軒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自己腿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漆黑的牛棚伸手不見五指,他根本就看不清腿的樣子。
“唉,大隊長說隔壁那位當時被打得也很嚴重呢,都有內傷,這內傷可比外傷要嚴重的多呀,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挺過來的。”
“怎麼挺得,你看他們的醫術可一點都不低呢,那些草藥做的藥膏抹在傷口清清涼涼的,還挺舒服的。”
“真是造孽,這樣的醫術不能為國家效力,真是個大損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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