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應了聲“是”。
就在這時,守在門外的小丫鬟珊瑚打起了簾子:“大小姐,大公子來了。”
珊瑚的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青色直綴長衫,麵相略微有些刻薄的十六、七歲的少年便跨步走了進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顧媚看見顧濤,忙起身相迎。
顧濤朝屋內掃了一眼,珍珠急忙退出房間、
“大哥可是有事?”顧媚看著顧濤。
顧濤從懷中取出一遝銀票遞到顧媚手中。顧媚接過銀票,大略數了數,竟有三千兩,不由得一怔,“大哥,這是……”
“媚兒,這銀兩父親和母親都不知道,你好生替我收著,我需要時會來找你要。記住,千萬別讓人知曉。”
“大哥,你這些銀兩是哪來的?”顧媚急忙問。、
顧濤明顯不願說的樣子,岔開話題,“想必母親已經告訴你了,箱籠行李先這麼擱著,暫時不要收拾。”
顧媚點點頭,猶疑著說:“母親打發芸香來告訴我了。大哥,父親和母親是想……”
顧濤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三叔獲罪失了官位,大伯也不上進,顧府一年不如一年。父親如今仕途正好,當今聖上也看重父親,我們二房總不能一直受大房和三房的拖累。”
顧媚隱約有些明白了,輕聲問:“大哥,我們什麼時候搬出去?”
顧濤嗤笑道:“不急,父親早有準備,已經置辦好宅子。隻是在搬出顧府之前,還得先和大房二房把家分了。”
顧媚有些震驚。
“父親讓我告訴你,搬出顧府前,你安分待在敞月軒,盡量避開大房和三房的人,禧秋苑兩個小姑姑那裏也少去。”顧濤盯著顧媚又囑咐了一句。
“大哥,我知道了。”
得到顧媚的保證後,顧濤方才放心離去。
夜幕降臨,顧府榮安堂裏燃起高燭,仆婦丫鬟們已布置好兩桌宴席,一盤盤素雞、素鵝、素魚,各種素菜被端了上來。
顧府男丁一桌,女眷一桌。待眾人落座,一直遲遲不見人影的顧大爺和顧三爺才相繼出現。
頂著眾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一向我行我素的顧大爺渾不在意地走到席桌旁,大大咧咧地落座在主位上。
對於顧大爺的漠視,顧二爺仿佛渾然不知。他走到顧大爺跟前,畢恭畢敬地躬身行了一禮:“大哥!”
顧大爺的目光這才落在顧二爺身上,“二弟,從塗州赴京,一路辛苦。為兄今日有些事,二弟歸家未能親迎,還請匆怪!”
顧大爺口中說著勿怪,看向顧二爺的神色卻是倨傲的。
這一幕落在女眷們的眼中,趙氏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黃氏的心裏卻對顧大爺多了些埋怨,眼見顧府一日不如一日,日後大房指不定還得要靠二房幫扶,可顧大爺不僅不想辦法拉攏二房,還當著二房一家的麵拿喬,說不得就把人給得罪了。
這一幕也落進了顧錦行的眼中,看著自己這個便宜爹的做派,心中很是無語。
顧錦行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顧二爺、趙氏、顧媚和顧濤,見二房眾人皆不動聲色,不由得替顧大爺和大房的未來點了一根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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