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今天你會來宿舍樓下接我的嗎?”

他皺著眉頭,“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我給你發消息你沒有看到嗎?”

低沉陰冷的聲線從男人薄唇中吐出,讓魏佳佳的心涼了一半。

“抱歉,我從來不看陌生人的消息。”

魏佳佳強忍著委屈,紅著眼道:“好,那我一會兒到美術館去找你。”

掛斷了電話,向衍坐在車裏微微朝著窗外望去,不遠處馬路對麵一個在空場上的立牌上寫著大大的幾個字“春景”,正是這次美術展的主題。

他下了車,他看著麵前的美術展,他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看著立牌最右側下方寫著的幾個名字,他死死地盯著一個名字失神。

他很快收回情緒,收回視線朝著美術館裏麵走去。

這次的美術展是中外合辦,大部分畫作都是來自出自外國,其中不乏有一些近些年初露頭角新星的畫作,這次來看展的很多都是慕名來看一名叫做“念一”的畫作。

這位名叫“念一”的畫手,聽說是一位在英國留學的學生,她年紀不大,但是她的畫作卻極有感染力,她的畫風透露著一絲孤獨與清冷,有種淡淡孤傲。

凡是看過她畫作的人都被她畫中濃濃的悲涼所吸引,讓人心生悲涼。

向衍驗完票走了進來,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國內參加了大大小小很多場的美術展,他看過所有的美術展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便是每個畫展裏都有“念一”這名畫手的畫作。

但凡是有她畫作美術展的展覽,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從無缺席。

他走在畫展的走廊上,兩邊的牆上掛滿了畫作,他眼神堅定直直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他隻看她的畫,其餘人的畫他從來不會駐足,似乎隻有看她的畫,才能感覺到她一直在自己身邊從未離去。

美術展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來的人大多都是小情侶或者結伴而行的朋友,向他一樣孤零零的來看畫的人真是少見。

魏佳佳在美術館開館十五分鍾之後才氣喘呼呼地跑了過來,她生怕自己來的晚了,向衍就離開了。

但是看來自己來的還不算太晚,她到的時候,正看到向衍站在走廊盡頭一副畫作麵前,看得癡迷。

魏佳佳理了理頭發和衣襟,她距離向衍的位置大概有一百米,一個長長的廊道。

正準備往前走,她卻扭到了腳踝。

“哎呦……”她吃痛地歪了下腳跟,她今天踩著一雙高跟鞋,被歪的這一下不算輕,現在腳踝的地方還傳著痛意。

她憤憤回頭,朝著跟自己擦肩而過的人望去。

她開口便大罵:“你怎麼走路的,怎麼沒長眼睛嗎?”

女人微眯了下眼眶,朝著魏佳佳的腳踝處看了眼,隨後便冷哼一聲:“我可沒碰到你哦,是你自己沒長眼,怎麼還怨別人呢?”

魏佳佳抬頭看向這個囂張的女人,女人一頭長長的秀發微卷著波浪,化著淡妝,盡管隻是一身休閑的穿搭但是也難掩她絕美的風姿。

“怎麼了?”一道男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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