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算懲凶除惡了吧?”他掂了惦手裏的厚德載物,朝著丘丘人的營地走了過去。
把在篝火邊興奮跳舞,像是慶祝一會豐厚餐食的丘丘人拍倒,看著架子上烤的肉香四溢滋滋冒著油水火候正好的烤肉,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往上撒了點香料吃了起來。
吃飽後,從丘丘人的營地內翻出來一口陶鍋,按照手稿上記錄的步驟開始“煉製”起來。喵喵尒説
在將最後一味材料放進後,鍋裏冒起來嗆人的黑煙,鍋內似乎還有這些異響,他謹慎地往後跑了幾步,虛化躲在一塊石頭後觀察著。
“砰!”一聲爆炸將整個陶鍋炸的扶搖直上,隨後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直直正中他腦門的位置,隨後穿過他的身體掉落在地上。
他把那口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的陶鍋撿起來看了看,裏麵並沒有什麼東西的殘留,這鍋也不能用了。
他想了想,在那些昏迷的丘丘人身邊放下了點用於補償的獸肉,轉身離開。
在禍害了三個丘丘人營地後,他成功煉製出了兩份手稿中的藥劑。
看著裝在幾隻玻璃瓶中,流轉著微光或深或淺的碧綠色藥劑,最後也沒忍心拿自己和無辜的丘丘人做實驗。
正在愣神考慮怎麼才能實驗出藥劑作用時,旁邊圍上來幾個賊眉鼠眼,臉上蒙著三角巾的家夥。
“把值錢的交出來!”為首的一人打量著這個年紀不大,看著就很好欺負的少年出聲喊道。
若木仔細打量了這群人幾眼,嗯,似乎還是挺適合的實驗品。
雖然自己反對人體試驗,但是如果是這群人的話……笑了笑,這不正合適麼?
盜寶團。
真就是群殺人放火,在提瓦特臭名昭著,什麼都敢幹的組織。
沒有記錯的話,蒙德的羅莎莉亞就是出生在一座偏僻的山村,出生沒多久就被一夥血洗該村莊的盜寶團劫走了。
隨後她被盜寶團撫養長大,一邊當著盜賊,一邊幹著盜寶團裏的雜活。
他掂了惦手裏的板磚,嘴角扯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你做了錯誤的選擇,兄弟們,上!”
……
為首的人看著被少年盡數拍倒的同伴,很沒有骨氣的直接就跪了。
“大爺饒命!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就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
若木看著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也沒有什麼同情心。但凡這要是個普通的十幾歲孩子,財物被洗劫不說,沒準本身都要被他們綁走賣了。
隨手從剛才的藥劑裏抽出一瓶,倒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男人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隨後身上泛起一陣綠煙……
煙霧消失後,他看著出現在麵前的一隻亂蹦的大耗子,有些無語。
他似乎知道為什麼兩份手稿會被隨意的夾在那本書裏了。
試驗了其中的一種,他抽出另外的一種,照著昏迷的人身上倒了下去,看著體形外貌縮至少年長著老鼠耳朵和尾巴的盜寶團,在觀察了大概兩三天左右藥劑就會失效後,把這群恢複原狀的盜寶團往位於須彌城內的「三十人團」的總部門口捆好一扔,返回了蒙德。
他心裏有了不少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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