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空之琴。”黑發的少年笑著往那指了指,迪盧克因為被這種毫無笑點的冷笑話搞的愣了愣,沒有注意到因為琴的動作,某根斷掉的透明絲線……
熟悉的閃著綠光的液體傾倒在他的身上,他隻知道完了。
各國的醫書中有對死亡種類的描寫有:聽診器和電波檢測出的,名為“肌體死亡”;以神經末端和分子的活動為基準確定的,名為“代謝死亡”。
但他這種情況……是非常規型的社會性死亡,他都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祖業搬往璃月……不,太近了,幹脆搬去稻妻吧?喵喵尒説
“前……前輩?!”落地後還沒站穩的琴打量著剛才空中看著還好好的前輩,綠煙散開後變成了之前見到的貓耳少年,很是震驚。即使之前在騎士團見到時,想過少年與前輩的關係,但從沒想過少年就是前輩本人。
“都說別叫我前輩……”迪盧克頗為熟練地裹了裹已經變大的衣物,麵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該死的深淵魔物。”
“哇!突然變小了,耳朵尾巴好可愛!”派蒙還沒說完就被熒從空中撈下來,死死地捂著嘴巴。
“其實還挺可愛的,不是嗎?”若木說著上手摸了兩把,看著迪盧克腰間墜下的神之眼亮起,他沒有絲毫的擔憂,他就不信迪盧克能在得知他風神的身份後,在代理團長的麵前還能對他出手。
果然,迪盧克的臉色隻是更黑了,“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啊!”
若木已經握住了他身後火紅的貓尾,捏了捏,刺激的他猛地往後跳了一下,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誒嘿,手滑,手滑。”他沒有任何誠意的解釋,心裏都樂開了花,不枉這麼久的鋪墊,佳釀節披著深淵馬甲的數次陷害,再加上溫迪的神助攻,還有最後放置在石台上的寶石,終於把所有的鍋都扣在了深淵教團頭上。
至於天空之琴?早就被他放置在了最合適的位置。
“我感受到了,琴在那個方向。”他伸手指向代理團長,隨後看著迪盧克腰間越發燦爛的神之眼,拐了個彎,指向了遠離蒙德城的某個方向。
……
深淵法師領著一窩被控製的丘丘人,看著營地附近突然多出來圍繞著風的樂器,想起使徒大人曾經下發的情報,剛想拿起來準備去向自家大人獻寶。
“烈焰!燃毀!”
他最後的意識停留在紅發的貓耳少年單手拎著把暗紅的大劍,空閑的手拎起了他的脖子,隨著令人牙酸的“哢嚓”一聲,就此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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