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也沒意外，本來就是說說而已。
“胡堂主，不知道往生堂接不接受跨國業務？”在胡桃帶他參觀完畢回到前院會客廳時，若木詢問。
“當然接受！”胡桃頓時來了精神，“不論是以哪國的喪葬習俗，我們都可以做到讓客戶滿意！”
“嗯，這樣的話，幫我提前訂購一下二十人份的喪葬業務吧，排場一定要足，資金不是問題。”
“從幼童到老年。對，五年一個階段，訃告追悼詞什麼的可以提前擬定。”
“付款麼……”他看著胡桃遞來的賬單，簽上了最為合適的名字。
在分別時，他們正巧碰到了來送新置辦喪葬樂器的貨商。
若木看著堆放在箱子最高處的樂器，“胡堂主，這個可不可以當做添頭送給我？”
“小哥也會樂器？”
“嗯，我曾經是世界上最好的吟遊詩人。”
嗯……代理。
“你喜歡盡管拿去就好。”她看了看時間，“要不要留下吃個午飯？我可是小巷派暗黑詩人，剛好可以切磋一二。”
“下次吧。”若木拿著那件樂器晃了晃，我想先去找個地方試試這個。
“好，一言為定。”
……
若木回到玉京台的住處，剛準備讓新調來的愚人眾去張羅一下午飯，就聽人通報，北國銀行的客戶經理安德烈求見。
他拿著嗩呐的手頓了頓，這不會是他哥跟老爺子出門玩，派安德烈來堵人吧？
不應該……按照達達利亞對他的了解，除非親自來把他堵在門口，不然璃月港內，他還真的是誰的麵子都不賣。
“把人帶進來吧。”
安德烈進門的時候就擦著汗，見到他擦汗的動作更頻繁了。
“先……先知大人……”
“嗯？”他看了安德烈一眼，意味很明顯，不會說話，就換人。
“這是一份您的賬單，請簽字。”安德烈哆哆嗦嗦的遞上來一份文件。
他自然是聽說過這位執行官的怪癖，從任職到現在，這位自己的預算一分沒動過，
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是上麵有另外一位執行官壓著讓他來，他打死都不會進這處宅子一步的！
若木：？！
他趕忙拿過來看了一眼，采購的東西倒不是十分昂貴，月海亭盛宴標準的火腿，清泉鎮當天獵來的五花，輕策莊以草元素力硬生生在深秋催出來的春筍……
綜合這幾種東西來看，他已經知道是誰花的這筆錢了。
摩拉克斯。
哥，你變了，你和岩神一起來坑自家弟弟。
還吃文火慢燉醃篤鮮。
若木大概也明白是為什麼，他哥領著鍾離來堵門，沒見著人。
他一把拽起安德烈綠色的領帶將人揪過來。
“我知道你直屬上司是潘塔羅涅，現在馬上把這份賬單改成他簽收。”
“是……是。”
……
遠在至冬的皮耶羅看著麵前的賬單，饒是他一貫不怎麼情緒外泄，此時額頭的青筋也開始蹦著。
“簡直是胡鬧！”
這喪葬規格別說送走至冬大族族長、高官了，給執行官都有些微微超標，愚人眾執行官才十二席，這混小子是打算把他自己都劈兩半算進去麼？
等等……
他又翻看了下賬單的具體內容，如果是那個人的話……
一個人就能包圓了吧？
“來人，把這東西給多托雷送去。”
……
與此同時，潘塔羅涅也看著麵前璃月加急送來的賬單，輕輕撫了下「鍾離」二字，微笑著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與那位死腦筋一點就炸的科研分子不同。
這就是自己的——
「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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