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了侍奉部的比企穀八幡比起以往多了一些變化,起碼在打網球的時候,偶爾會有團子小姐來探望他了。
對於孤獨的大老師來說待在如今的侍奉部是一件比較舒服的事情,好像高中兩年的時間終於找到了自己該待的位置。
“青春啊,你依舊是如此的罪惡,這個世界依舊到處充斥著不公。”
對著牆壁打網球的大老師罕見的燃燒了起來,有一股不把麵前這座牆鑿爛就誓不罷休的氣質,一想到那個帶著各種甜品點心上門拜訪的家夥,比企穀就恨的牙癢癢。
“可惡啊,小町,你怎麼能被那個圖謀不軌的男人迷惑了。”
比企穀八幡氣啊,隻要四宮維和自家可愛的小町碰上,他們就可以很愉悅的開始交流,反而是自己這個好兄弟,親哥哥被晾在一邊,一點也插不上嘴。
“比企穀,記得有時間帶著小町上門做客啊,我會請琴製作美味的料理好好招待你們的。”
回想起那個男人揮手告別的身影,大老師擊打網球的力道更加強烈了,眾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比企穀被牆壁了反彈過來的網球砸在胸口,然後順勢倒在地上。
“可惡啊,第一次有朋友邀請上門做客,第一次有了可以在妹妹麵前拍著胸脯介紹的朋友,是本該是雙份的快樂,可我為什麼開心不起來啊。”
比企穀倒在地上,看著天上的流雲東去,年輕的身體有竟有一些老態的遲暮之感。
“那個,你沒事吧?比企穀同學。”
一道嬌小的身影擋住了參悟天地玄妙的比企穀,他扭頭看過去,可是這道身影似乎是故意的一樣,腦袋微微一歪,悄然露出了先前遮蔽住的半輪太陽。
死魚眼八幡隻來得及看清來者的一頭短發,然後就被陽光刺激的落下淚來,“天可憐見,他已經被短發女生欺負了半個月了。”
抹去眼角溢出的淚花之後,比企穀站起身來,看著身旁不認識的這個可愛女生,心裏默默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一色。
隨後想到自己剛剛的丟眼表現,他那雙被陽光刺激之後顯得有些凶惡的死魚眼瞪向來者,“你誰啊你?”
少年伸手捂住臉頰,頭微微歪了下,紅著臉道,“我叫戶塚彩加,你不認識我嗎?”
可愛的麵龐,青澀的聲線,幹淨不參雜惡意的視線,大老師捂住自己的胸口,“認識,當然認識,我們現在就認識。”
很顯然,明明是秋冬之際,可狗尾巴草依舊以為等來了自己的春天。
......
“你要退出侍奉部?”
“理由?”
雪之下雪乃平靜中透著一絲癲狂的聲音響起,長時間被自家姐姐騷擾,明明是四宮維自己惹得麻煩,偏偏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雪之下雪乃昨天晚上終於爆發了。
在昨晚自家姐姐再次來‘拜訪’之後,暴走的雪乃直接去對門把四宮維拖進了自己的公寓,然後她去四宮的臥室休息了一晚討了個清淨。
雖然休息的是很好沒錯,但第二天起床恢複往日狀態的雪乃才猛然驚覺,四宮維好像被自己推過去和自己姐姐在一間公寓待了一夜。
雖然最後四宮偷偷溜了回來,但也讓她的心情很不好,她已經和自家姐姐攤牌過了,在這麼無休止的一直來煩她的話,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在3601待吧。
她雪之下寧願和四宮維睡同一個被窩,也不想再看到自家姐姐那張討厭的臉了,真搞不懂那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啊,我已經發現了值得我為之奮鬥的東西,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湧現了想要為之不顧一切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