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分配好之後,眾人也就分頭開始行動。
專案組的比企穀和由比濱帶領著報案人員葉山隼人,開始回到二年f組的教室。喵喵尒説
路上善解人意的葉山表示如果需要什麼情報或者線索,自己可以上前代替兩人去打聽消息。
比企穀則冷哼一聲,表示不需要那麼麻煩,“我在最後確認一下,你想要的,僅僅隻是結束這次的事件對吧?”
“嗯,隻要班級恢複到往日的平靜就好,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因此受到傷害。”葉山隼人再次明確強調了自己的立場。
“好,那你接下來聽我的就好。”比企穀向葉山交代了他的計劃,然後不顧對麵一會難看一會恍然大悟的臉色,帶著團子小姐揚長而去。
......
“所以,你知道比企穀他會怎麼做?”雪乃搖晃著手裏的茶杯,開口問道。
“嗯,那家夥會怎麼做,我大概有些印象。”四宮維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邊打著哈欠。
“這次的事情,歸根結底是因為社會實習的組隊是三人一組。”
“四個人的小團子裏,總有一個人是多餘的,以霓虹的死板和抱團,背後的那個家夥應該很害怕被排除在外吧。”
雪乃有些不屑的輕哼一聲,她很看不起這種軟弱又無恥的表現。
四宮維笑著攤攤手,“人活在世上,能困住你的坎坷未必困得住別人,能困住別人的磨難也未必對付的了你。”
“你我二人身邊雖然親近者寥寥,但我們依舊是人群中的核心,就像是太陽一樣,其它的人哪怕心有抵觸,卻依舊不得不圍著我們轉動。”
“你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如果這次沒能加入葉山的小隊,不僅享受不到葉山家境的照拂,今後可能慢慢淡出那個圈子,而這個時候,如果拉低一些底線,就能給自己多贏得一些機會...”
雪之下雪乃冷冷地瞥了四宮一眼,語氣不善道,“你要我去和一個不敢露麵的老鼠換位思考,去考慮老鼠如果晚上不去偷主人家的糧食會不會餓死?”
四宮維搖搖頭,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椎名真白的背後,輕輕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金發。
“我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絕對的白和絕對的黑,有的隻有一抹精致的灰。”
“你如果一直用你的道德標準去要求周圍的人,那你應該會挺失望的。”
雪之下雪乃看著對方又當著自己的麵,在出軌的邊緣來回試探,也是有些惱火。
“嗬,那你可高看我了,我連我親自挑選的男朋友的道德水準都不敢保證,更何況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呢?”
四宮維沒有笑著說一些不著調的話來回應雪乃的嘲諷。
四宮隻是靜靜地等真白在麵前的畫作上填上最後一筆,然後從背後把少女連同坐下的椅子搬起轉動了一個位置。
“我隻是想告訴你,生活中的糟心事會有很多,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壓在心裏,那些都是虛的。”
四宮把真白疑惑看向自己的小臉給擺正,讓真白正麵對著雪乃,然後手指輕輕一勾,給女孩白淨的小臉上勾勒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