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曦月冷冷的白了牛犇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也知道這是軒轅前輩已經說好的,難道你認為軒轅前輩會出爾反爾嗎?”
“我。我……”
君曦月的話,讓牛犇意識語塞,支支吾吾的“我”了半天,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看著就行了!”
君曦月扔下一句話後,便不再理會牛犇,而是坐在林二柱身旁,安靜的看像軒轅清風。
不等軒轅清風開口,便看見水雨柔直接轉過身,冷厲的眸子掃過眾人,冷喝道:“全都閉嘴!”
聽到水雨柔的冷喝聲,大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水雨柔。
隻聽水雨柔接著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我龍門之人難道就這樣的度量嗎?林會長和他的朋友本身就崛起於世俗界中,難道僅僅因為一個職務,就必須要為我龍門做事不成?”
“若當真如此的話,那要你們這些人做什麼?整日裏隻知道仗著身份作威作福嗎?”
水雨柔這番話,如同一塊大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湖水中一般,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瞬間,整個大殿許多人瞬間變變臉,麵色不悅的看著水雨柔。
“雨柔,身為一個晚輩,你何出此言?”
一陣嘩然之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站了出來,以長輩的口吻訓斥道:“我等為龍門盡心竭力,所言所行都是為了龍門好,你如此說話,豈非是寒了我們這些人的心?就不怕門主責罰你嗎?”
“嗬!晚輩?”
水雨柔冷哼一聲,正準備接著說什麼,卻被軒轅清風打斷。
“雨柔,退下!”
軒轅清風衝水雨柔嗬斥了一句,語氣莫名的說道:“在場的這些都是你的長輩,豈能用這種語氣跟長輩說話?平日裏本座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聞言,水雨柔微微一怔,隨後有些委屈的單膝跪地:“是弟子不對,請師尊責罰!”
“起來吧!你的錯暫且加下,等武道大會後一並處置!”
“是!”
等到水雨柔起身,站到一旁之後,軒轅清風才目光淩厲的掃視大殿中人。
隨後,看向剛才出言的老者,緩緩開口道:“金護法,身為龍門護法,你可知僭越之罪,該如何處置?”
聞言,金護法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回道:“輕者杖責,重則逐出龍門!”
“那煽風點火,以訛傳訛呢?”
“輕者掌嘴五十,重則禁閉百日!”
“那以上犯下,不懂尊卑呢?”
“輕者杖責一百,重則逐出龍門!”
隨著金護法最後一句話回完,軒轅清風直接沉默下來,冷冷的看著金護法。
看見這一幕,金護法心中猛然一驚,背後不自覺的流出一陣冷汗。
剛才他斥責水雨柔的行為,可不就是僭越了嗎?
無論如何,水雨柔都是門主的親傳弟子。
門主的弟子,就算打罵責罰,自然有門主親自來辦,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護法能夠斥責的?
果然,下一刻便聽到軒轅清風說道:“金善雲,肆意斥責門主親傳弟子,可是僭越之舉?”
“主動挑起事端,不明事情始末,便出言以龍門的名義行強橫霸道之事,引導眾多龍門之人,可是煽風點火,以訛傳訛?”
“本座親傳弟子水雨柔,天賦驚人,無論是實力還是行為舉止,都得到整個龍門的認可,無疑是龍門少門主之選,而你出言斥責,可是以下犯上,不懂尊卑?!”
軒轅清風最後一句話,如同驚雷般炸響在金善雲腦海中。
金善雲身體猛地一震,身形搖晃了一下,急忙跪倒在地:“門主,屬下該死!屬下心直口快,一時犯下大忌,還請門主看在屬下一切為了龍門著想的份上,饒過屬下一次!”
“為龍門著想?嗬嗬……”
軒轅清風冷笑一聲,緩步從上位走了下來,走到金善雲麵前,淡淡的說道:“你金善雲當真是為了龍門著想,還是為了你一己私欲,你心裏難道不清楚?”
“就算你不清楚,難道本座和護法首座也是眼瞎心瞎嗎?將你外放到分部主持大局兩年來,你都做了什麼事,要本座一一給你細數清楚嗎?嗯?”
話音落下,金善雲伏在地上的身體,頓時抖如篩糠,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向下滴落。
軒轅清風見狀,冷哼一聲,抬眼掃視眾人,朗聲道:“南嶺市武道執法者協會會長林二柱,出身於世俗界,崛起於世俗界,並且是我龍門貴賓,他以世俗界的身份參加武道大會,便是本座的決定,還有人有異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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