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玉盒裏裝的都是‘雲頂雪籮’,你們不準叫人幫忙,不準用器具盛放,隻靠雙手把這些玉盒給我搬到金庫去。老六不是說瞧不上金銀麼,以後就盯著這些東西罰跪吧!”西門無憂板著臉交代道。

說完,他舉指一晃,又道:“還有,以後莊中所有人的日常飲用茶都換成‘雲頂雪籮’,這些喝沒了,記得找我要。

另外習武之人再給配發些紫紋寒玉,此事要視個人情況而定,莫要反受其害,發福看著掌握。

都清楚了麼?”

“清楚了!”幾人回應的極為痛快,其中就以老八喊的最響。

“好了,我走了,把爛攤子收拾利索了,你們就可以開始搬了。”西門無憂朝餐桌一側指了指,轉身邁步朝門外走去。

“十七叔,十七叔,等您身體再大好一些,小侄便教您咱家的《雪落心法》呀?”西門發喜追著嚷道。

“不用了。”西門無憂停步回頭笑了笑。“為叔已經悟到內功心法了,還打算熟悉一下再傳授給你們呢。”

言罷,他再不多言,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這麼。。。這麼神奇麼?”西門發喜咧了咧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眼見著西門無憂大步流星地出門走了,西門發福揉了揉大臉,看向幾個弟弟,“十七叔的身體是真的大好了,真好!真好!他已經有很久沒這麼暴躁過了!

為兄昨晚去莊後尋十七叔時,見他神神叨叨的,連說話都是一副雲淡風輕、毫無火氣的樣子,你們是不知道,那時可是給為兄嚇壞了。”

他言語間表情多變,似悲、似喜、有期待、有膽怯,頗有些情緒複雜,感慨萬千之意。

“還昨晚什麼呀,剛剛不是更嚇人?”老七發壽接茬道:“極品天材當成白菜全莊共享,還什麼‘五行搬運大法’,還什麼挪移的仙法,聽著都讓人不寒而栗!

誒你們說,十七叔他。。。會不會有問題呀?”

西門發喜旋即一樂,“七哥不會是想說,十七叔是別人易容假扮的吧?

瘋了吧你,假扮別人,隻為給對方送去天材地寶?想屁吃呐,你當你是玉皇大帝?別人都要上趕著給你好處?”

西門發壽:“倒也是這個理兒。”

西門發喜眼珠一轉,連連虛點著老七,麵上頗有不忿,“哦~~~你詆毀十七叔,你懷疑他是別人掉包的,我要去十七叔那揭發你,讓他把給你的東西都給我。

對了,還有十七嬸,她會記仇,這事兒還得和十七嬸叨咕叨咕,讓她以後不留你飯,你的飯也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西門發壽還在地上跪著呢。

他聞聽此言,一竄三尺高,猛地躍到老八身邊,一把將他的大嘴捂住,連聲辯解,“不是,你胡說,我沒有,我弄死你個混賬東西。”

“就是你,都是你。”西門發喜掙紮著甩脫了老七,躲閃著喊道。

西門發福見狀往兩人中間一站,大吼一聲,“好啦!你倆給我消停些。”

吼過之後,他單手擒住老八的後頸,狠狠地搖晃了幾下,咬牙切齒地說道:“發喜你個狗東西還敢挑事兒,剛剛十七叔大發雷霆要動家法,定是你附耳時出言挑唆的。”

西門發喜訕訕地笑了笑,縮著脖子辯解到:“五哥你,你誤會了呀!小弟,小弟其實在開解十七叔,是想讓他消氣的。你這做兄長的怎能如此誣賴好人?”

老六發祿冷笑一聲,“嗤,分明是你從緩廳拿的棍子,而且你還用那棍子丟五哥了。”

“這個。。。”西門發喜尷尬地咧咧嘴,“五,五哥,如果我說是十七叔威脅我的,您能信麼?”

西門發福化身噴壺,水量充裕,“我呸~你一臉!”

言罷,他又狠狠摜了一把老八,這才將手鬆開,正容說道:“今日先放你小子一馬!

十七叔還是原來的十七叔,他連與我兒時的約定都還記得,此事隻有我二人知曉,旁人如何能知?身份是斷然不會有問題的。

唯有一點讓為兄好生疑惑,十七叔就那麼隨隨便便的一揮手,就能搞出如此之多的天材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