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邀月曾打敗過一個叫做林震嶽的小輩。”

冷繡玉裝模作樣,擺出一副回憶的樣子。

當時,那小子臨場棄劍,換上了雙錘,最後因為實力不濟的關係,仍是慘敗而回。

結果,某些高手自覺失了顏麵,還想將其逐出師門來著。

有沒有這回事兒啊,巫行雲?

這個先河已經有人開過了,邀月不過是照著做罷了。

總不能別人可以做,邀月不可以做,這就有些不講道理了嘛!”

言罷,冷繡玉抖了抖臂彎上的披帛,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也是難為你了,借口找的還真不錯。”小媳婦點了點頭,冷冷一笑。

“連邀月本人都沒說要換兵器,竟然被你一個場外之人代替開聲,真不愧是高手呐,厲害,厲害。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就快些換吧,我還真想看看,你能拿出什麼兵器來。”

待她說完,小姨子抬手向身後隨意地一甩,將‘飛虹’擲到小歐陽手中的劍鞘裏,身形莫名飄起,緩緩落到小媳婦身旁。

西門無憂則是抱著膀子,也不插言,就那麼盯著冷繡玉,心中暗自琢磨。

眼下,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對方選擇的理由很完美。

你明知她出手,就是為了擋下小歐陽的劍招,也明知她是臨場現編的借口,但你就是拿她沒辦法。

想到這裏,他順手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鈴鐺,使出‘音波竊聽大法’,搖晃了幾下,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對方打斷比武進程,肯定會以傳音做些後續安排,他有心偷聽一下,也算有備無患。

另一邊,冷繡玉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小媳婦,回應一聲,“兵器還不有的是。”

說完,她足下一點梅花樁,飄身躍到邀月身邊,伸手撫了撫邀月的後頸。

“邀月啊。”

她傳音道。

“弟子在。”

邀月以傳音入密回應。

“切記,千萬不能讓歐陽克再一次使出剛剛那招劍法。”

邀月:“他那劍法稀奇古怪,弟子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冷繡玉:“嗯,你聽好,那劍招本是李滄海的絕招,這小子施展起來明顯火候不夠。

你隻需記得,他施展這劍招時,需要長時間聚攏天地能量,便如他剛剛浮在半空不停地旋轉,為的就是這個目的。

你隻要看他不斷蓄勢卻又引而不發,便立刻使出‘移花接玉’,切斷他與‘能量’之間的聯係,將他外放的真氣攪散,此招自可破掉。”

邀月點頭,“是,弟子記下了。”

“還有,這小子的劍意已經接近‘五境’,比那個西門發福也不遑多讓,隻能將‘金鱗靈鰻’之血用到他身上了。”

“那等遇到西門發福時。。。”

“再想辦法。”

“是,師父。”

“這個‘金鱗靈鰻’之血,火毒很強,你得忍住痛。。。”

二人的傳音還要繼續,一旁的小媳婦突然開口笑了起來,“咯咯咯咯~~~”

她笑聲連綿,震出如有實質一般的音波,直向冷繡玉二人而去。

“換兵器需要說這麼久?”

“幹你屁事,管的倒寬!”冷繡玉抬手在身前一揮,運轉真氣,在體外鼓蕩起一圈光潔如冰的‘罡氣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