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唐承軒向邊上的眾位老板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各位老板,感謝大家為我接風洗塵,大家的心意,我都愧領了。時間也不早了,家裏還有些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這裏這麼多的人,在一邊圍觀。即使唐承軒想要教訓那個楊老板一頓,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動手。何況來日方長,兩個人都在南郊那裏混生活,一山不容二虎,遲早會有一爭。
如果那個楊老板識趣的話,自己也不會逼人太甚,懶得與他多計較。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他不識好歹,硬是要替人強出頭,和自己做對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大家各憑手段,看誰更厲害一些,爭一個高低上下出來。成則王侯敗則寇,這是社會的規律,任何人也不能超脫。
看到唐承軒要走,楊老板以為他害怕了,更加囂張起來,大聲說道:“你小子別走,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裏。***,你別攔著我,老子在清河市混了那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象你這樣的愣頭青。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走了,就沒事了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老子明天再找你算賬!”
這個時候,唐承軒已經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麵。聽見楊老板還在那裏喋喋不休,忍不住火冒三丈。轉身就想進去,打他一個落花流水,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是轉念一想,裏麵人太多了,自己不好下手,還是再找機會吧。
強忍著怒火,唐承軒幾步走到樓下,出了這家酒樓,站在大街上麵。冷風迎麵吹來,唐承軒也冷靜了下來,掏出手機,給熊金火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接自己。
在街邊站了一會兒,熊金火就開車過來了。唐承軒上了車,說道:“回去吧,果然是宴無好宴啊,老古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呀。”
熊金火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怎麼了,老板,看你這麼感慨,莫非那些人,給老板你難堪了嗎?要不要找幾個兄弟,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一點厲害。”
看著熊金火,唐承軒忽然想起來,這位大哥,以前也是和那個楊老板一樣,是在街上混的。不知道他和那個楊老板,是不是認識?就隨口問了一句:“今天有一個楊老板,態度十分惡劣,你以前認不認識他,他到底是個什麼底細?”
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熊金火忽然恍然大悟,說道:“是不是一個大個子,四方臉,在我們武館邊上,開夜總會的那一個?”
一聽熊金火這麼說,唐承軒就知道,他果然是認識的。不過也是,清河市就這麼巴掌大一個地方,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如果說不認識,那才有點奇怪呢。
點點頭,唐承軒說道:“沒錯,就是他,今天在酒席上麵,他想替那個趙老板出頭,壓我把房子繼續租給他。居然還敢威脅我,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敢這麼囂張?”
熊金火一聽就怒了,說道:“他有什麼來頭,以前也和我一樣,小時候不好好學習,在外麵到處亂闖,也沒有闖出什麼名堂。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發了一筆財,就在南郊那裏,開了一個夜總會。慢慢發了家,手下養了幾十個打手,是南郊的一霸,倒沒有什麼厲害的背景。”
聽到說沒有什麼厲害的背景,唐承軒鬆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敢這麼放肆,必然是有所依仗。還真沒想到,這個楊老板,純粹就是紙老虎一個啊。這樣的人,自己還真不屑於跟他一般見識,想了想,問道:“這個人,平時為人怎麼樣?”
仔細考慮了一下,熊金火說道:“這個人,他以前在外麵混的時候,一向是心狠手辣,出手毫不留情的。這幾年以來,又一向順風順水慣了的,估計他不會輕易低頭。”
稍停了一下,熊金火繼續說道:“今天沒有達到目的,估計他很有可能,在暗中下黑手。他在南郊那裏,盤踞多年,人頭、地頭都很熟悉,又有錢又有勢力。據說幹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們不得不防啊。”
原來是這樣啊,聽完熊金火的話,唐承軒有點明白了。手底下有人,手裏又有錢,估計在南郊那裏,也沒有什麼對手。天長日久,也就慢慢養出了脾氣。
這樣的人,不給他一點苦頭吃,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等他找上門來,給自己添麻煩,還不如自己先動手,把他解決了再說。
俗話說得好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不能善了,就應該主動出擊,把麻煩掐滅在萌芽狀態。想到這裏,唐承軒狠下心腸,說道:“熊金火,先別回去,咱們到那裏等著。今天晚上,爭取把他給解決了,免得給我們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