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承軒這麼有信心,說的話斬釘截鐵,梅老板的心裏,頓時激動起來。他連忙表態,說道:“神醫,你就放心大膽的動手吧。需要任何東西,隻要你說一聲,我都可以給你弄過來。費用全部由我支付,不用神醫操一點心。”
唐承軒點點頭,示意熊金火關好房間門。這個時候,房間裏麵,隻剩下梅老板和耿管家,再加上唐承軒兩個人,總共四個人。看耿管家的樣子,是梅老板的心腹,如果要他出去,隻留下梅老板一個人,估計又要浪費一番口舌。
而且唐承軒戴著偽裝麵具,也不怕被他們認出來,幹脆什麼也沒有說。從星辰世界裏麵,掏出一瓶白玉膏,假裝是從自己隨身的皮包裏麵拿出。
雖然不擔心這些普通人,但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擁有儲物空間這樣的寶貝,估計又要節外生枝,產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讓耿管家把梅老板,扶到床上趴下,解開上身的衣服。唐承軒取出一盒銀針,消毒以後,吩咐耿管家站遠一點,不要妨礙自己。默默運轉六合真氣,借助神識的掃描,出手如電,在瞬息之間,就紮下了一十八根銀針下去。
梅老板悶哼了一身,隻覺得很久沒有感覺的下半身,忽然有了一點點知覺,不禁欣喜若狂。這個時候,他對於唐承軒的信心,已經增大了許多。心裏在默默的祈禱,希望滿天神佛保佑,讓自己重新恢複健康。
梅老板的這一番心思,唐承軒自然不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反正雙方就是一筆交易,收了梅老板的大筆錢財,就要幫他消災。至於以後,大家天南地北,各無往來,估計今後都不會再見麵,自然也懶得理會,此人的感受。
將白玉膏取出,抹在銀針的底部。唐承軒運轉六合真氣,緩緩運功,將這些藥物,慢慢的逼進梅老板的體內,去修複那些斷裂的經脈。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必須全神貫注,小心翼翼,一點差錯都不能出。經脈和神經組織的生長,會極大的刺激患者的大腦,產生劇烈的痛痛和麻癢,隻是一小會兒,梅老板已經忍受不住了。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無法承受。一會兒劇痛鑽心,一會兒癢得人難受,恨不得撓下一層皮來,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厲害幾倍啊。
這種白玉膏,唐承軒也是第一次使用,對於藥物的反應什麼的,完全不知道。忽然看到梅老板反應劇烈,時而慘叫,時而大笑,頓時有點心慌。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完全理解不能啊,莫非是出了什麼問題?
勉強鎮定下來,唐承軒運用神識,仔細掃描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梅老板的經脈,正在緩緩的愈合,可是梅老板的反應,越發劇烈起來。唐承軒有點慌了手腳,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眼看梅老板掙紮的更加頻繁,已經影響到自己的治療。唐承軒牙一咬,狠下心來,一指點中了梅老板的昏睡穴,讓他昏迷了過去。
這一下是唐承軒無奈之下,自然的反應,根本就沒有仔細考慮。反正他和這個梅老板,也不是很熟悉,能夠治好他,當然是皆大歡喜,自己收錢走人。
即使出了什麼事情,以自己的本事,他們也不能奈何自己,隻是收不到錢而已。雖然有點無賴,可是眼前的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唐承軒的預料之外,也隻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中了這一下,梅老板立刻安靜下來,趴在那裏,一動不動。耿管家倒是忠心耿耿的,先前看見梅老板那個慘樣,就想衝上前來,製止唐承軒。
卻被熊金火攔著,不能過去。此刻看見梅老板,完全沒有了反應,心裏更加焦急起來,以為梅老板已經出事了。
耿管家大聲質問:“你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老板是這個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老板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耿管家的質問,唐承軒不免有些汗顏。不過,在這種時候,作為一個醫生,絕對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即使自己也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
但是必須給病人的家屬,一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印象。否則的話,自己都沒有信心,讓別人怎麼信你?考慮到這些,唐承軒轉過頭來,怒目注視著耿管家。
故作鎮定的訓斥道:“吵什麼吵?我正在治療,沒看見嗎?這是治療過程中,自然的反應。他的經脈全斷,本來沒有知覺了,現在感覺到了痛痛,說明已經開始好轉。你再敢這樣大吵大鬧,我轉身就走,讓他從此隻能躺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