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纖對澤都小公子,對醉金枝頭牌都不感興趣,偏偏這個時候不經意間回頭,看到了站在魂車上的人。
打扮得好像一隻花孔雀。
那人頭戴綠花環,身穿七彩衣,脖子上至少三串金鏈子,腳腕上一左一右各有一圈翡翠圈。
竟是如此之浮誇。
而在花花綠綠的衣衫和花花綠綠的飾品襯托下,臉色就變得蒼白異常,還泛著淡淡的青光。
除此之外,一雙眼睛,倒猶如古井,異常深邃,並且無比熟悉。
唐盛纖盯著那雙眼睛,不由多看幾眼。
與此同時,那人叉著腰,開口說話了:“雲想容姑娘,在下小生不才,澤都盛氏嫡長盛宴,在此邀請雲想容姑娘夜間一同觀月,不知雲想容姑娘可否賞臉?”
這聲音……嘖,和唐盛纖在漁都小破草房裏聽過的,唐衍的聲音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等等!
盛宴?
這小子叫盛宴。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讓人不由想要聯想到什麼,可是又想不起來。
唐盛纖不由盯著那雙眼睛多看幾眼。
越看越熟悉。
她不敢馬上就下定論,又拉著秦安安一起看:“女兒,你看這個小子的眼睛,熟悉不熟悉?”
秦安安道:“是有幾分熟悉,不過也不熟悉。”
唐盛纖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比如像某個人?”
秦安安恍然大悟:“有了。”
唐盛纖道:“像誰?”
秦安安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熟悉的人後,悄悄對唐盛纖道:“好像唐衍。”
唐衍的眼睛不是出挑的狐狸眼,也不是驚豔的桃花眼,卻是名副其實的雙眼皮,琥珀色的眸子包裹漆黑的瞳孔,像是倒映滿月的古井,幽幽水光泛濫,卻又透著清冷的微涼,風徐徐過,能濺起一圈清淺的紋路。
很有特色,也很好看。
此番即便刻意用什麼東西上揚了眼角,致其凸顯出暴發戶才有的囂張,但那種由內而外的氣質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唐盛纖差點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譴責,好你個唐衍,果然是在賞月,不過不是一個人賞,而是與花魁姑娘一同賞。
還真是……
瀟灑風流啊!
她忍不住拿出如意扣,壓低聲音問道:“唐衍唐衍,你在哪兒?”
魂車上的唐衍隻顧著吆喝美人,哪裏能聽到她的呼喚?
說好的隨時聯係呢?
男主的話,騙人的鬼。
她咬牙切齒的收回如意扣,很懷疑他哪裏來那麼多錢布置這麼龐大的場麵的?
秦安安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袖子:“你怎麼了?”
唐盛纖冷冷的道:“沒什麼,我最討厭這種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到處花天酒地招蜂引蝶的公子哥,最要緊的問題是,他長得又不好看。”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現在的姑娘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花魁雲想容若有天生傲骨,就不會同意與他一起。”
話音方落,最高的樓上,一扇窗戶被人用力推開。
接著一個打扮豔麗的小女孩從窗戶探出頭來,很是高傲的道:“我家花魁念在公子心誠,又打賞了無數的錢幣,決定今日與公子一同賞月,還請公子上樓一敘,酒菜已為公子備好。”
唐盛纖:“……”
秦安安道:“爹,要不我們走了吧,我怕你衝上去殺人。”
妄語道:“那是誰?劍主可是也感覺到他身上的劍很強?是否也想一戰?”
兩人一劍,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唐盛纖怒而甩手,轉身走了,眼不見為淨。
。您提供大神月光下跳舞的悲催女配求生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