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大陸,若有她那樣的天賦實力,不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況且她還是唐氏的嫡女。
安於夙看著她,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導師和學員們的注意力還在他的身上。
平常不敢與他說話的學員則開始議論起來:“一直以為安小公子靠著安氏才如此飛揚跋扈,倒忽略了他天賦其實也很不錯,雖不比唐衍與林卿時之輩,在我輩當中卻是望塵莫及的人物。”
“是的,安於夙的父母都不是平凡之輩,他自然也不是。”
“他姐姐當初也是聖德的天才不是嗎?”
“全家都這麼厲害。”
提到他全家,立刻有人突發奇想的問他:“嘿,安於夙,你父親的清歡劍是不是也傳給你了?劍法也是你父親教你的吧?”
安於夙:“……”
誰是誰的父親?
不遠處的唐盛纖從怪物身上收回目光,笑盈盈的開口:“是的,都是他爹教的。”
安於夙:“……”
老大,這樣占人便宜真的好嗎?
也許,她很開心吧?
他看著她,她嘴角的笑意還沒有褪去,沙塵過後灰撲撲的蒼隆下,看起來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她作男裝打扮時,其實和女裝打扮時很像,隻是莫名有種病懨懨的蒼白破碎感,不如女裝時靈動晶瑩,是以女裝時便更顯驚豔,是那種輕易就能抓住眼球的驚豔。
他幾乎看得挪不開眼睛。
旁邊的人依然讚不絕口,他已然一句也聽不真切。
直到他眼中的人漸漸靠近,蒼白的臉龐在視線中忽然放大。
“主任,這些是什麼怪物?”唐盛纖從善如流,改喊薑瑜是主任,並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怪物身上。
她知道這些怪物是因主上而起,這能不能說明那位主上也是澤都?
倒還真是陰魂不散。
薑瑜看了眼地上的怪物,淡淡的道:“邪門歪道罷了。”
唐熒道:“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這些東西又回來了。”
唐盛纖不由看向唐熒,她什麼意思?十多年前就有了?那時唐衍的父親難道就已經在搗鼓這些了?
學員們也有疑惑,“唐熒導師,這些東西十多年前就出現過?”
怎麼沒聽族人提起過?
唐熒聞言,便道:“你們沒聽過也正常,畢竟……”
“好了。”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薑瑜打斷,“都是些不光彩的事情,就不要提及了,氏族不提,那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愧,誰會做錯了事情到處宣揚?”
一向溫和的她,說話的時候她的麵色很冷很冷,冷得猶如凜冬的霜雪。
她抬起頭望向聚集在前方的沙塵:“也不怪人家要報複回來。”
這話立刻牽引出學員們更多的好奇細胞,相互對視間,都是對這件事的求知渴望。
有人想要竊竊私語,卻立刻被薑瑜喝止。
“那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該進澤都了。”
她還嚴肅的掃了眼唐熒:“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你們雖然也姓唐,卻不是真正唐氏內族,況且,你家裏手上沾的血可不少。”
唐熒想到什麼,臉色霎時一片蒼白,連嘴唇也沒有絲毫血色。.伍2⓪.С○м҈
唐盛纖則挑了挑眉,總感覺這事興許和主上以及唐衍都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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