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熬被懟的惱羞成怒:“找死?”
三皇子醒了醒鼻子,用手擦了一下,抹在了一旁的石獅子上:“別忘了,大越國已然歸附七星山域,還想要之前大勢力欺壓小勢力那般作威作福?做夢去吧!”
“天罰宮修者喝醉了,還沒睡醒的吧!”
佩熬原本做的是陰暗勾當,但是從未被人如此在大街上當麵戳穿,即便臉皮厚,但是眾目睽睽下,隨著惱羞成怒的臉色浮現,他的眼中浮現了一抹殺意。
三皇子絲毫不顧及佩熬的臉色,繼續說道“哼!本皇子不相信,堂堂天罰宮修者,能夠陰謀害死本皇子?”
“什麼天罰宮厲害無比,本座知道傳遍流月大陸的毒疫便是源頭便是天罰宮的幾大毒師的手中。毒疫害死了多少人?
最為可恨的是,天罰宮到今天為止,從未放棄過不斷地的增加毒疫毒性,繼而不斷荼毒整個流月大陸修者,敢問佩熬毒師毒疫死了多少人?天罰宮就不怕天道反噬?也就是說的遭報應嗎?”
三皇子的聲音很大聲,甚至於順著他的罵罵咧咧的聲音,能夠傳出三條街,而在三皇子的喝罵聲中,佩熬毒師像是過街老鼠一般,在諸位不善的眼光中,匆匆溜走。
整條大街上都充斥著三皇子的聲音,而三皇子也因為此舉,無形中自證清白。
茶樓中,兩位穿著白衣服的修者,在暗紅色的桌子旁看著下麵的罵戰,端起茶杯忍不住評價一番:“三皇子到底是聰明一些,況且三皇子裝瘋賣傻習慣了,其忽然發作的瘋癲,連同觀奇修者也對其無之奈何。”
“如此,依照三皇子的做派,徹底得罪了二皇子。你可以想象,佩熬毒師在二皇子府邸到底說了什麼?”
“二皇子?被權勢熏昏頭而已,早晚會敗在了權勢之上。”
“智雲道人可是足下的師弟,難道足下肯舍得智雲道人如此陷入其中?”
“哈哈哈,依照二皇子多疑的秉性,待得二皇子成事的那日,先殺的肯定是智雲道人。因為智雲道人知道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智雲道人自從輔佐二皇子後,便將自己步入了一個死局之中。不過,想必智雲也應該有所準備,狡兔尚且三窟,更何況是智雲?”
“吾等逍遙派分支門人,彙聚在了大越國中,最期盼的是有一個安穩的日子,如此才能徹底潛藏。如今看來,大戰將起,大越國恐怕要變得混亂。”
“不破不立,大越國將會浴火重生。”
“對,不破不立,大越國將會浴火重生。”
“不過,這是一個艱苦的過程,整個浴火重生的過程也就是洗滌人心的過程,想象各中教訓,我等早作準備才是。”
說著,兩位端起了茶杯一飲而盡。仔細看他們的的袖口,儼然繡著一枚小小鯤鵬的圖樣。
“嗡!”
兩位隨手一揮,關上了臨街窗扇。而就在此刻,公羊止羽的模樣房間中的千裏留影符上。
“哈哈哈,快看!公羊止羽,你的弟子終於出人頭地!”
“公羊止羽不是你的的弟子?有此弟子,我等也可以放心了!”
......
“公羊止羽代表七星山域歡迎來自水去城、草泱城、天罰宮、冰雪城的諸位傳影言修,希望本座的話語諸位能夠如是傳遞訊息,讓各個城池的大眾都能夠知曉七星山域的諸多善意。”
“在毒疫傳播以來,七星山域已然向著流月大陸百十個大小勢力,大小城池提供了超過15億顆預防毒疫的丹藥,受到了諸多勢力的讚同,眾多勢力的首領親往七星援助符舟降落地方,迎接預防毒疫丹藥落地,而這些丹藥,足以為流月大陸上麵的諸多生靈,提供了一道生命保障。”
“針對於七星山域提供的預防毒疫的丹藥,眾多城池城主親自帶頭服用預防毒疫丹藥後,用親身證明七星所提供的丹藥安全、有效。我們也希望有些國度履行自己的諾言,向著流月大陸提供安全、有效的預防毒疫的丹藥。”
冰雪城的修者問道:“您說的某些國度是不是天罰宮?”
......
天罰宮的言修問道:“根據掌門白眉尊者對外演講,七星山域西部掌控的維爾城修者,正在遭受七星山域的欺壓,不知道七星山域對此有何見解?”
“哈哈哈,所謂七星維爾城遭受不公平對待,是白眉尊者捏造的謠言。其目的便是破壞七星山域內部穩定,挑起七星山域內部爭端。
天罰宮口口聲聲以自由修道的衛士自居,但是自己內部卻是肮髒不堪。天罰宮內部各個種族歧視愈演愈烈,采取了投降的方式對抗疫情,使得天罰宮內部七十多萬的修者死於毒疫。
天罰宮僅憑借一瓶白色的清洗符衣的粉末,便肆意發動征戰,屠殺了外域之大量無辜修者。並且,天罰宮不允許他國廝殺,自己卻像是失明一般,對於天罰宮修者濫殺的行為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