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聽到了下方的諸位執事的驚呼,驟然間轉頭看向了掌門方向,掌門搖搖頭:“去吧,莫要落了我們天行派的麵子。”
“王秋遵命!”
“嗡!”
王秋轉身的瞬間,他的手中開始揮舞起了道道五彩光芒。晉級之後,王秋感覺自己似乎有了千斤之力一般,原本之前全力打出了法訣靈力,如今在他的手臂揮動下,輕輕鬆鬆便會打出符紋靈力。
“啊!”
王秋瞬間感覺下方刻畫的天行派符紋,變成了他的手臂一般,在王秋不斷晃動間,各個靈力節點的運行,無不流暢的在王秋腦海中呈現。
“嗡!”
“嗡!”
五彩光芒中,王秋的晉級引得天行派符陣開始自行運轉,同時天行派五行符陣開始在外界刮起了一陣陣旋風。
王秋的五色光影,在佩西諸位看來,此刻變成了最為恐怖的所在。
“必須鏟除前方的淩金,否則我天罰宮將會變得異常危險。”
“晉升後的淩金,已然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與我們相互平齊的地位。”
.......
此刻,淩金神識向著前方延伸的時候,前方的一切無不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晉升之後的王秋,在陣法中感知著前方的魔幻七殺陣,原本遮遮掩掩的地方,無不的清晰了然。
“爾等做的一切暗地裏的齷齪勾當,在我們七星山域名喚缺德。德行分為明德與陰德。爾等陰德缺失,必然會遭受天譴。”
“當全世界的修者,都認為爾等為惡時,便會遭到全世界的厭惡與痛罵。被全世界的罵之後,道道陰暗的能量便會在爾等勢力內彙聚時候,爾等天罰宮內部將會出現了各種的毒斑,各類負麵的訊息等等。缺了德行、遭到痛罵的勢力,當流月大陸都不願意與爾等交往的時候,天罰宮內憂外患......”
“可歎的是,天罰宮尚不知悔改,此刻若是能夠狠心切除毒瘤,哪怕滿身傷痕,也能夠有著複蘇的時機。但是,看看你們天罰宮最近都做了些什麼......”
王秋默默的說話間,向著魔幻七殺陣之中,打出了一幅幅的畫麵,畫麵上顯現的是一副小勢力之中的畫麵......
“土耳城、敘亞城遭受到了諾大的地陷災害,七星山域修者不計前嫌,大義為先,向著土耳城前去救援;同時敘亞城也在第一時間迎來了首支大勢力的救援隊——七星山域救援隊。”
“敘亞城遭受了天災人禍,天罰宮在做什麼?
天罰宮修者為了搶奪資源已然沒有了底線,用一句俗語說是沒有了吃相。
不久前,天罰宮還在敘亞城搶奪人家的賴以生存的糧食、資源。畫麵中,天罰宮修者正在將裝滿了資源的小勢力符車,搶奪上了天罰宮的大符車。當地的諸位修者,他們盡管修為底下,但是他們仍舊用石塊,不斷的向著搶奪修者宣泄自己的憤怒。”
“天罰宮修者在敘亞城、土耳城發生了災難後,沒有第一時間救援,反而向著烏蘭城區域流血之地,送去了大量的殺戮符器,各類的殺戮符器,將會讓戰場上再次血流成河。”
“天罰宮兵將將七星山域援助敘亞城的救命物資,也不褪下印有七星山域救災的標誌,肆無忌憚的將七星山域的救援物資向著符車上裝去,盡管他們不需要如此的資源......”
“而位於天行派麵前的魔幻七殺陣,更是天罰宮的修者一手促成。一元宗覆滅之後,鎮西盟也被天罰宮榨幹,而此刻作為主謀天罰宮,他的口袋中已然充滿了帶血的靈石,完全沒有了人性的存在。”
“萬物有興衰,天罰宮想沒想過天譴會出現?”
“天罰宮隻有區區的幾百年,更是不知道天譴為何物,何來畏懼一說?”
王秋的話語,就像是一根根釘子一般,紮在了天罰宮的命脈之上,甩到了天罰宮的臉上一般,他清晰的聲音伴隨著道道真實幻象,向著道道千裏傳影符上麵展出。
“關閉千裏傳影符,關閉千裏傳影符!”
佩熬毒師不由得一陣咆哮,魔幻七殺陣的千裏傳影符,終於在王秋播放的最後一幕畫麵前方關閉。
......
隨著天行派陣法中的千裏傳影符亮起,佩熬毒師冷笑道:“哼,有了本座掌控了幾乎整個流月大陸的千裏傳影符,便是掌控了全世界的口舌。爾等憑借千裏傳影符能夠做什麼?”
王秋站立起身,他的眼前道道符紋閃爍間,向著佩熬毒師說道:“王秋手中的千裏傳影符獨立於天罰宮之外,雖然弱上一點,但是貴在真實。王秋便為天下人放一些流月大陸修者都願意看到的畫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