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天朗氣清的一個夜晚。
六歲的文景,忽然醒了過來,偷偷摸摸地溜到了柳澈他們房間門口,透過混濁不清的窗戶紙,眯著眼睛仔細看裏麵的情況。
柳澈先發現的,不得已抑製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靈魂,壓製住粗重的氣息,穿上褲子,披上一件衣裳,從屋子後門出來。
靜悄悄地來到了文景背後。
拍了文景一巴掌,“你這小丫頭,大半夜不好好睡覺,出來幹嘛?”
“啊!”
文景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爹,你怎麼出來了?!”文景不理解,她看的正高興呢。
柳澈更不理解,他們家明明應該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女孩,怎麼被他倆養的像假小子一樣?
平生最喜歡的事,不是纏著他倆要練功夫,就是偷看他倆。
前幾次,他隻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每次一追出來,就沒人了。這次他可算是人贓並獲。
“啊,爹爹,我是睡醒了,想上個廁所,你怎麼出來了。”文景麵對柳澈的時候,非常的心虛。
柳澈就地取材,從隔壁的柳樹上麵,揪下來一根柳枝,長長的垂在了地上。
文景看,今天這事是過不去了,索性擺爛了,“不要嘛,爹爹,我是你最疼愛的女兒啊,你怎麼能下手打呢?”
“俗話說的好,小樹不修不直溜,不打一頓,你怎麼你知道你做錯了?”柳澈笑道,“我當了這麼久的兒子,你心裏怎麼想的,我會不清楚?”
“啊!爸爸!救我啊!爹爹要打我!”
文景扯著嗓子開始嚎。
雖然陳皮看起來心狠手辣,但其實對她還是很好的。
至少柳澈打過她幾次,陳皮沒打過。
還真把陳皮喊出來了,和柳澈一個造型的,也披著一件外套,“文景,你最近啊,被我們寵的太過了。不打一頓你是不長記性。”
“不要嘛”這一句話,讓文景徹底沒了希望。
撒嬌也沒用了。
就這麼硬生生受了柳澈三下,屁股火辣辣的疼。
陳皮給柳澈倒了一杯涼茶,“清清火吧,文景,藥給你回去睡覺。”
“啊?”文景拿著藥膏,不情不願地回了自己房間。她那小屋子,原來是柴房,後來新建了柴房,把舊柴房給她了。
完美詮釋了,夫夫是真愛,她就是個意外。
柳澈其實打第一下的時候,就消氣了。主要是因為自己正在興頭上,被打斷,那滋味兒真的很不好受。
誰嚐誰知道。
“走,咱們繼續”
咿咿呀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陰兵隊長慢慢地從旁邊經過,捂上了自己耳朵。
柴房裏麵,不對,自己溫馨花園裏麵的文景,隻能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苦哈哈地養傷了。
她現在的身體,挪動不了一點。
大神小木要謙虛的盜墓:這道士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