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聽到這個名字,猛地後退了幾步,臉色肉眼可見的煞白。
不可能!
玫瑰怎麼可能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當年她應該還沒出生吧!不對,是還小!
“玫瑰,我不懂你話是什麼意思?”
“棋手,你不是一直好奇我這張麵具之下是什麼臉嗎?”
玫瑰笑聲清冷,仿佛是一個麵目可憎的怪物,步步緊逼。
“玫瑰,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是……”
棋手現如今,有些恐懼了,她明明是找到了玫瑰的屍體,身形都差不多,可死的人卻不是她。
“你……”
棋手看到那張臉驚恐的後退,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白姝,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是她……”
她清楚記得,那女人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骨灰都不剩。
“你是她女兒,沈晚吟你不是死了嗎?”
“是我看來你的同夥沒有告訴你,她們沒有得逞,砰。”
沈晚吟瞳仁靈動,從身後掏出槍漫不經心的打在棋手的大腿上。
棋手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躲閃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槍。
“沈晚吟你……”
“放心,你死不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當初你怎麼對我母親的,那我要讓你百倍千倍的償還。”
棋手目光凶狠,想要反擊,可是摸一摸身上,腰上的槍不見了。
瞪大雙瞳,看著麵前的玫瑰手上的那把槍,正是自己的,她是什麼時候拿過去的?
竟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棋手慢慢的摸索到小腿臂,可是腿上的匕首也消失不見。
抬頭一看,正在玫瑰手中玩弄,匕首一晃一晃的銀色,鋒芒的刀鋒像是黑白無常的鎖魂鏈,一下一下的閃在棋手的心上。
“你……”
棋手她大意了,她沒有想到會折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上,如果她是白姝的女兒,那之前為什麼不暴露身份?
還是說是現在才知道她的身份,不對!
玫瑰從小被養在童顏身邊,她怎麼可能成了白姝的女兒?
“不,你不是玫瑰,你是假冒的。”
棋手非常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剛才她被忽悠了,麵前的人壓根就不是玫瑰。
她隻是戴著玫瑰的麵具,兩個身材也差不多,氣場也令人分辨不出來罷了。
“如果不是我,是怎麼拿到我的令牌的?”
沈晚吟從腰間拿出了那隻有自己專屬的密碼才能打開的牌子。
棋手咬緊牙關,命色陰毒的看著沈晚吟。
“你果然和你那個下賤媽一個模樣,總是喜歡玩弄人,很有意思對吧?但又怎麼樣?最終還不是死在我手裏,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是我一點點放幹她的血,一塊塊割下她的肉,讓她生不如死,可惜的是,最後我沒有關好窗子,讓她爬了出去,點燃了倉房。”
棋手這一輩子的執著就是白姝。
沈晚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看著她發狂發癲。
過了半會兒,拿出匕首慢悠悠的從桌上劃過。
“白青,我父親的遺體在哪裏?”
“遺體什麼遺體?”
白青還在裝做迷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