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你能理解我嗎?”
夕操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
話音未落,他臉上當即為股股暗紅色的青筋所取代,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快要破碎的瓷娃娃一樣。
弱不禁風,不堪一擊。
惡念,太恐怖了!
且太磅礴了!
哪怕夕全力鎮壓,也終究出現了不堪重負的一麵。
“嗡!”
北玄立即出手,眉心黑色的神紋一閃而逝。
金色的神紋,預示著他身為原人的神靈。
黑色的神紋,代表的才是地罰天君。
絲絲縷縷的暗黑色神力憑空浮現,化作數道黑色的鐵鏈將夕的身形鎮壓於其中。
一息落下,夕這才重新恢複至原先的模樣。
麵色蒼白,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癆病鬼。
“這一次,你得回去!”
“我的力量最多隻能保持五天,五天之後惡念再次爆發,就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夠鎮壓的。
人間,可無法湊齊兩個古神。”
看著眼前的夕,北玄聲音中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凝重。
他,曾經見識過發狂的夕獸到底是何等的恐怖。
神,在他眼中還不如一回之敵。
屠戮新神,就像是劈砍白菜。
人間,是人類的人間不錯。
若夕發狂,人間的規則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抹殺;神也好,鬼怪也罷,都無法幹涉人間的運轉。
否則,人間的規則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抹殺殆盡。
神靈也好,妖魔也罷!
這人間,是人類的人間,不是神靈的,也不是妖魔的,更加不是所謂天人的。
誰敢出手幹涉人間的運轉,人間的規則便會讓他們永遠留在這個地方。
一直留在這個地方。
永生永世,無法離去!
就好像有一句話。
有朋自遠方來,那就永遠留下來吧!
“我會的,這一次我會跟姐姐輪換!”夕操著稍顯沙啞的聲音說道,至於這句話之中有多少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隻有北玄知曉,夕,隻是為了應對他罷了。
他不舍得讓自己的姐姐留在人間,為了所謂的使命圍困在人間。
“他曾經見過他!”
看著遠處探頭探腦的阿瓜,夕好似響起了什麼般伸手指了指。
“那時候的他,跟隨著蚩尤殺的昆侖的天兵膽寒至極。
這麼長時間,他的實力不進反退,安逸,連神都無法避免。”
夕輕飄飄指出的一指頓時讓阿瓜感覺到了一股汗毛倒豎的恐怖感。
倉促之下,他登時轉變為本體的模樣,目光警惕,毛發蓬鬆,活脫脫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我滴媽,蚩尤你死哪兒去了,有人要殺了你最親密無間的夥伴了。
有沒有人管,有人要害國寶他祖宗了。
阿瓜內心狂吼不已,就差轉身向著遠處跑去。
媽媽呀,這個真惹不起!
買瓜的劉某人曾經說過,不囂張不能夠稱作年輕人。
但眼前的情況你告訴我還怎麼囂張,怎麼年輕氣盛。
乖乖呦,他是國寶的祖宗不錯。
夕獸,比他祖宗存在的時間更加古老。
打,拿命打?
……
。您提供大神趙吏是個老六的靈魂擺渡:開局鎮壓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