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的主人也是一位黎博利。

“爸爸!”

楊說文呼喊著跑向了那位黎博利。

但迎來的卻是一記耳光,黎博利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垃圾,臭蟲,我沒你這個兒子!”

楊說文頓時驚醒,他揉了揉腦袋,神智漸漸恢複。

“我為什麼會想起那個男人……”

他拍了拍臉頰起身,窗外的風雪已經停了。

初升的太陽照在他的臉上,有的隻有刺眼的光線,而無半點暖意。

夜晚的烏薩斯是無情的,白晝的烏薩斯也同樣冰冷。

楊說文捧起地上的積雪放進嘴裏。

刺骨的寒冷從口腔滑進胃中。

“呃,嗯。”痛苦的呻吟從肺裏擠出。

冬天的雪並不好吃……

吃過一口,楊說文對地上的積雪有了抵觸。

這樣雖然能補充水分,但也會帶走體溫。

這對沒有食物,無法取暖的他來說是致命的。

“必須盡量避免直接吃雪……”他呢喃著回到了幹草堆上。

饑餓感接踵而至,他揪起一把幹草放進嘴裏,稍微咀嚼了下就匆忙咽了下去。

“你看,你看,他居然在吃草,哈哈哈!”

“吃草的黎博利,真是罕見啊!哈哈哈!”

兩道笑聲從楊說文頭頂上傳來。

那是兩個年輕的烏薩斯,一男一女,他們趴在通風口注視著楊說文。

楊說文冷冷看了兩人一眼,他記住了兩人的麵貌。

他相信這一切都將償還,不管是這個村子,還是烏薩斯,他們都將為自己的暴行付出代價!

他沒有理會這兩個看他笑話的烏薩斯人,斜躺在幹草上,睡了過去。

睡覺,這是比同兩個烏薩斯人爭吵更劃算的消磨時間的方法。

啪!

一顆石子落在楊說文身上,他頓時從夢中驚醒。

那兩個烏薩斯人手上拿著數個石子,一臉邪笑地看著楊說文。

楊說文眉頭緊鎖,他沒想到即便是到了這裏這些烏薩斯依舊不打算放過他。

他背過身去,用手將腦袋死死護住。喵喵尒説

啪!

啪!

啪!

……

一顆又一顆石子落在楊說文的身上。

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知道,這些該死的烏薩斯人聽見他的哀嚎隻會更加變本加厲!

欺淩者不會因為你的哀嚎而憐憫你的遭遇,這隻會讓他們落下的拳頭更加用力。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喝從倉庫外傳來。

兩個年輕的烏薩斯人驚呼一聲,嚇得直接從梯子上跳下。

“快跑!莎莉娃,巴克西姆叔叔來了!”

“*烏薩斯粗口*,站住!”

……

一陣吵鬧聲從倉庫外傳來,楊說文鬆了口氣。

他的背上和手臂上已經遍布淤青,傷口。

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身體下的幹草。

看著手上的傷口,淤青,楊說文臉上露出一抹陰狠。

“明天,那兩個年輕的烏薩斯還會再來。那時候就是該清算一切的時候了,該死的烏薩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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