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奔馳緩慢地停在一座高級歐式洋墅前夢琪靠在背椅上安靜地閉著眼,刑文皓靠在背椅上抬頭看向車裏的後視鏡,看著她那安靜溫柔的睡顏,白晰地皮膚烏黑的長發垂在臉旁,想起剛認識雅欣時覺得她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女人,刑文皓恍神地看著前麵想著那名女子。
夢琪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一眼窗外轉過頭來,凝惑地看著他那恍神的眼神“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著了”
刑文皓聽到她的聲音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現在很晚了回去早點休息,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夢琪看著他堅毅的臉旁,神色黯然地轉過頭小心翼翼地問“你不進去我家喝口茶坐坐嗎”,然後欲然又止地低下頭委屈地說“我爸媽也想見見你”
刑文皓調整了一下坐姿“不了,現在太晚了不好打擾”,說著靠過去幫她鬆開身上的安全帶,由於剛才解鬆了白色襯衫的幾個扣子所以在他靠近時露出結實的胸肌夢琪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別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聞到他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臉色緋紅,就像一個剛談戀愛的女孩子,一股清幽的曖昧氣息在車箱裏流轉著。“你早點回去吧”刑文皓泰然自若地看著她。
夢琪誠摯地對他笑了笑“謝謝你送我回來,那你回去小心點”說著優雅地拿起身旁的包包下車,站在車窗前跟他揮揮手,直到車離開了她的視線才走進去。
刑文皓凝神看著前麵放下車窗一股冷風竄了進來,他若有所思地想起她第一次坐在他車裏安靜地想著一些事漸漸紅潤的雙眼,還有下車時很囂張對他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人很完美、很帥、很有錢、很冷、很酷、而且還很拽。想起當時她得意的表情他雙手握緊方向盤不禁浮起一陣笑意,這個女人好像從來都是這樣子,車拐進了濱河大道向酒店駛去靠近海邊風越來越大。車在昏黃的燈下快速前進,那快速閃過的燈光落在他英俊側臉上。
車放慢速度開進酒店後麵的花園裏停在那憧別墅前,刑文皓手上拿著黑色外套走進屋內一個身影從門後閃出來,他手中的外套掉到地以最快的速度靠那個身影打了兩拳,抬起另外一條腿掃了過去,隻聽見那人“啊——”淒慘地叫了一聲然後沉重地倒地聲,刑文皓大步上前想要把他製服,“住手,是我”刑文軒借著燈光看到他在向他靠近大聲地叫了起來。隨即整個房間的燈光亮了起來,刑文軒躺在地上皺著眉頭痛苦呻吟“疼死我了”
刑文皓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那副模樣撿起地上的外套“你怎麼在這裏”徑直地向沙發上走去把外套丟向一旁,走進廚房用膠袋裝著一塊冰出來。
刑文軒從地上痛苦爬了起來氣憤地說“你這個人下手怎麼這麼重,我可是你的親弟弟”每說一個字就會牽動他嘴邊的傷口,他僵硬著受傷的嘴角盡量不要扯到傷口,眼角邊上也黑了一塊中間擦傷比較嚴重地方還在流著血皺眉拖著那條受傷的腿一拐一拐地向沙發走來。坐在棕色的皮沙發上感覺臉上快要麻了一陣火辣辣的痛,拿起桌上的手機對著臉上一照“啊”一聲手中的手機垂直掉到地上。“啊,我的臉變成這樣了”。
刑文皓把手中的冰塊放在桌子上看一眼他臉上的傷仿佛與他無關“用這個敷一敷”
正要坐下來,刑文軒一下子撲上去把他壓倒在沙發上,兩隻眼睛惡狠狠盯著他“你看你做的好事,要我明天怎麼見人”刑文皓挑眉地看了他一眼稍用力把他推倒在一邊“怎麼見人那是你的事”把桌子上的冰塊丟給他。
“啊,我不想活了,你還我帥氣的臉”刑文軒把頭埋在沙發上淒聲咆哮,雙手捶打著沙發重複說著這一句話像個被拋棄的女人一樣要死要活嚷嚷著。
“打電話讓王醫生到我別墅裏來”刑文皓放在桌子上拿起酒杯悠閑地倒著紅酒,坐到沙發的另一邊靠在沙發上“你來我這裏做什麼?”
刑文軒雙手的刮在皮沙發上生氣地抬起頭“沒事我就不能來你這裏嗎?”“嘶”一聲屏住呼吸雙手輕輕地托著一邊受傷的臉“你看你把我打成什麼樣了,要我怎麼見人”拿起冰塊輕輕傅在上麵,每碰到一下傷口就要閃躲一下。
刑文皓抿了一口紅酒看著他那副模樣“這次算輕了,下次再這樣打的就不是這個樣子了”認真地瞟了他的傷口好像下手確實有點重了,好歹他是公眾的媒體人物。
“還有下一次,你嘴唇被女人咬破了那是小事,我這張臉還要出去見人呢?如果被我粉絲見到我這樣還以為我是暴力狂呢?形象都被你毀了”刑文軒冷眼沒好氣地瞅著他的嘴唇。
刑文皓冷臉看在眼裏“我的事不用你管”
刑文軒懊惱地拿著冰塊低頭沉思著“行行,你的事我不管,我才前腳進你家門還沒來得及開燈你就把我打成這樣了,那我後天的電影宣傳怎麼見人,光靠雅欣一個人肯定不行更何況她還懷著寶寶現在四個月了”
刑文皓打開電視眼眸一閃“你還知道人家還懷著孕了,以後還是少跟這個女人接觸”這個女人前幾個小時還給他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