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間隔如此小,時間如此緊張,靈力還好說,在使用靈石恢複的情況下,應該能夠及時恢複,但是一些消耗性的符籙,還有受損的法器,是沒法快速補充和恢複的,更別說若是受傷,將會直接影響到下一場次比試的發揮。
宗門大比雖然明確規定,不可以出手造成對手死亡,邊上也有執事、教習擔當裁判,他們會及時出手救下有生命危險的參賽弟子。
但是刀槍無眼,有時候還是難免有意外發生,在器符宗曆史上,在比試中受重傷的例子並不少見,連當場殞命的都有好幾例。
而項嶽他們這麼做,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減少內部損耗,將主要的戰力施展在製符一脈修士的身上。
但這一招,薑飛等人卻不太好用,因為屬於製符一脈的新晉修士數量不多,能不能在比試中互相碰到都很難說,也就沒有必要做這種排位了。
薑飛看著不遠處的那群人,拳頭握得緊緊的,心中微微憤怒。
這煉器一脈明顯是在處處針對製符一脈!
都同屬器符宗弟子,卻外鬥外行,內鬥內行,實在可恨!
那些煉器一脈的修士此時正在任務榜下看任務,而那長了一臉絡腮胡子的項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竟然偏過頭來,雙目正好與薑飛對視。
感受到薑飛雙目中毫不掩飾的怒意,項嶽嘴角微翹,似乎不屑一顧,目光卻變得銳利肅殺。
一時之間,二人之間頗有劍拔弩張的味道。
就在此時,外麵忽然有嘈雜聲傳來,遠處原本安坐在座位上的殷掌門,突然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振奮的表情。
運輸飛舟到了!
殷掌門站起身來,整整衣冠之後,立即快步往外走去。
對峙之勢被此打斷,薑飛與項嶽同時冷哼一聲,各自收回目光。
“這次大比,你們做好準備沒有?我這還有一些用不上的法器,若是不嫌棄,你們可以先拿去用著。”
可能是受到煉器一脈的刺激,薑飛覺得在能力範圍內,還是有必要幫一幫卞虎和陳劍的。
殷琴兒離他而去後,陳劍已經是他在宗門中最親密的朋友了,而卞虎和他同屬製符一脈,現在和他的關係也不錯,他們倆薑飛是能幫則幫。
至於其他製符一脈的同門,薑飛又不熟悉,想幫也無處下手。
在外務堂裏人多眼雜,薑飛幹脆帶著卞虎和陳劍出了外務堂,在外麵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
看了一眼正在緩緩降落在演武場空地上的巨大的運輸飛舟後,薑飛開始從儲物袋中往外掏東西。
一黑一白兩把飛劍首先被薑飛拿了出來,看這兩把飛劍上相似的花紋,明顯是一對極品飛劍。
這對黑白雙劍,乃是許爺使慣了的法器飛劍,以許爺獨霸靈石礦多年的身家,這對黑白雙劍自然不可能是凡品。
它們單獨一柄拿出來,也是極品法器中的精品,要是兩把配合,威力就會更上一層樓。
陳劍一見這兩把飛劍,有頓時眼前一亮的感覺,見卞虎沒有伸手,他便厚顏將這兩把飛劍接了過來,捧在手中細細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