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風更加的刺骨,吹到臉上就像刀子一樣刮的臉生疼,可幾人誰也沒有退後,也沒有發出聲音。
陸家的小院裏格外的安靜,有一種暴風雨要來的感覺。突然,一直坐著的陸老爺子迅速的站了起來,拉起了手裏弓箭標準著大門右邊的圍牆。
陸老爺子輕聲的說道"來了",柳含芙幾人趕緊握緊了手裏的工具,打了一輩子獵的陸峰對聲音還是敏銳的。
幾人注視著圍牆,幾分鍾的時間,柳含芙的手心已經滿是冷汗,隻隻見陸老爺子眼神一淩,放出了手中的箭,"啊,,,啊"幾秒鍾後門在響起了幾聲慘叫。
隻聽見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三叔,他們有箭,老狗被他們射死了"。
柳含芙聽到門外的聲音,心裏對陸老爺子充滿敬畏之情,在這樣暗的夜色裏還能一箭斃命,可見箭術高超。
門口一個粗獷的男人說道"哼,他們家有三個人已經出去,裏麵除了一個死老頭就是幾個小毛孩和兩個女人,給老子衝進去,就算他有箭,還能有我們人多不成"。
柳含芙聽到外麵的聲音,心裏一緊,看來,他們對自家情況很了了解,應該觀察了很久,那麼今夜他們一定是有備而來的。
聽著外麵的聲音,陸老爺子嚴肅的小聲說道"聽這聲,怕是有十四五個人,而且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隻有四支箭了,一會若是他們衝進來,不要硬拚,想辦法自保"。
這個時代的兵器是管的很嚴格的,家裏本就隻有15支箭,陸文忠帶走了十支,陸老爺子手上就隻有五支箭了
幾人沉默的點了點頭,陸老爺子再次拉好箭,柳含芙幾人也嚴以待陣。
隻聽到剛才那個男人說"媽的,一起上,給老子衝進去,我就不相信他能一次射死我們那些人,這家人絕對有吃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衝進去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了?"
話音剛過就見大門被狠狠地撞著,左右兩邊的圍牆一起冒上了很多人頭,陸老爺子立刻放箭,四支箭都射了出去,可隻射中了三個人。
眼看已經沒有箭了,牆上好幾個人看到遲遲沒有射箭興奮的說道"大家上,他們沒有箭了"。
可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哀嚎,原來是被圍牆上的竹尖給插到了,那個男人一邊叫罵著,一邊對著下麵的人說"大家小心,圍牆上有東西,媽的,害的老子被紮傷了"。
外麵那個被稱作三叔男人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衝進去給老子把門打開,一會誰搶得多誰分的糧食就多"。
話音剛落就見三個男人已經從圍牆上跳下來了,陸老爺子拿起手邊的鋤頭,說道"衝,千萬不要讓他們把大門打開"。
說完便率先衝了出去,柳含芙幾人也衝了出去,柳含芙拿著木長矛,對著一個剛跳下圍牆的男人刺去,那個男人手裏也拿著一根木頭,迅速的擋住了柳含芙的攻擊。
柳含芙反手一個過肩摔,把那個男人摔倒在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用手中的長矛快狠準的插到了他的大腿上,瞬間就聽到了一聲慘烈的哀嚎之聲。
文青文義合力也打倒了一個男人,陸老爺子也打斷了一個男人的腿,文龍正在和一個男人糾纏著。
這時圍牆上又跳下來四個人,柳含芙正要上迎上去的時候,"轟,,,"的一聲,隻見大門被撞開了。
陸家人迅速站成一排擋住了門口。
從門外麵進來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著一臉的麻子,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油膩,看著就不像逃難的流民。
柳含芙從他的聲音判斷出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其他人口中的三叔,也是這夥流民的領頭。
而柳含芙注意到卻的是麻子臉右手邊的那個中年男子,他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身高和陸文忠差不多,雖然他隻是站著沒有發出聲音,可從他的眼神裏柳含芙知道這個人很恐怖,應該殺了不少人。
陸老爺子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他嚴肅的看著對方,手中的鋤頭隨時準備出擊的樣子。
麻子臉男人看到站成一排檔住房門陸家人,惡狠狠的說道"去,趕緊把那幾個男人殺了,女的和糧食一起帶走"。
說完身邊的幾個人就衝了出去,那個刀疤男隻是原地不動的站著,柳含芙幾人也迎了上去,隻見柳含芙一個來回,就把眼男人摔在了地上,又一個轉身,用長矛打倒另外一個男人。
麻子臉見柳含芙一下子就打倒了兩個人,氣急敗壞的說道"沒用的廢物,刀疤,去,把那個臭娘們打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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