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忠平安回來,柳含芙特別高興,她打算做一頓豐盛的大餐來慶祝一下。

她拿出了空間裏的食材,先是蒸了一鍋大米飯,然後看著桌子上的食材,打算做一個剁椒魚頭,油燜大蝦,麻婆豆腐,蠟味合蒸,肉沫豆角,蒜泥白菜,紅燒茄子。

柳含芙在廚房裏忙活,白氏給柳含芙打著下手,陸文忠則把甜甜抗在脖子上,到處瘋跑著,甜甜就被逗得哈哈大笑。

陸老爺子和陸勇坐在院子裏,一邊編著竹筐一邊看著柳雯雯和陸文忠逗著甜甜玩。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天邊染成了紅色,山穀裏,瀑布從高山飛奔而下流入清澈見底的河水中。

一個木屋屹立在小河的邊上,院子裏時不時傳來兒童和少女的笑聲,柳含芙在廚房裏,聽到女兒的笑聲,臉上也露出來很幸福的笑容,這樣的一副畫麵,在她的夢裏出現了好多次,現在終於實現了。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圍著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上擺著豐盛的飯菜,柳含芙還拿出了當初私藏的桂花酒,一家人就這樣吃著這麼久以來最高興的一頓晚飯。

夜晚,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子裏,柳含芙氣喘籲籲的趴在陸文忠的胸口。

聽著對方劇烈跳動的心聲,柳含芙感到無比幸福。

陸文忠吻了一下柳含芙的額頭說道"芙兒,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陸文忠不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媳婦黑了,也瘦了,以前嫩白的手也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雖然今天隻是寥寥數語,但陸文忠能想像得到當時的情景,當時的他們傷的傷,失蹤的失蹤,小的小,老的老,都靠她一人撐著,她得用多大的勇氣才能把他們都安全的帶到了黔州並安定了下來。.伍2⓪.С○м҈

而且柳含芙以前就沒有幹過一點農活,可是現在聽白氏說柳含芙每天都會下地幹活。

柳含芙笑了笑說道"不苦,你能回到我們身邊,我覺得就不苦了"。

柳含芙繼續說道"以前,我做丫鬟的時候,雖然吃喝不愁,可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膽,生怕有一天惹怒了主人命就沒了,再後來,我們逃難,顛沛流離,每天都在擔心受怕,可是現在,我們不用到處流浪,不再受製於人,有房子,有糧食,對我來說已經很幸福了,我不覺得苦,相反,會感覺到特別踏實"。

陸文忠抱緊了她,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芙兒,謝謝你"。

柳含芙任由陸文忠抱著,沒有答話,隻是靜靜感受著他炙熱的胸膛。

過了一會,柳含芙說道"相公,你還要回幽州去嗎"?

陸文忠沉默了,沒有立刻回答,他剛找到家人,並不想離開他們,可他的內心深處,仍然有一顆想建功立業的心。

他說道"芙兒,你知道我當初跳崖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柳含芙搖了搖頭,陸文忠繼續說道"我在想,若我足夠強大,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知道嗎?我不怕死,可我怕你們受到傷害,我怕我保護不了你們,所以我想變得更強大,讓你們不再受到傷害,如果可以,我還想保護更多無辜的人"。

話說到這裏,柳含芙已經知道了陸文忠的意思了,雖然她很是不舍,可她知道,陸文忠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她不能自私的把他留在身邊當一輩子的獵戶。

柳含芙說道"相公,你一直都在保護我們,而且保護的很好"。

然後又說道"相公,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你放心,我們現在已經安頓下來了,這裏非常安全,你若想回去,就安心的回去,我會帶著甜甜在這裏等著你們回來的"。

陸文忠緊緊摟住懷裏的人兒,說道"芙兒,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到那時,我一定能護住你們"。

柳含芙含著淚點了點頭,縱然她知道戰場九死一生,縱然她知道陸文忠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但她還是讓他去了,她不想將他永遠困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穀裏,他是雄鷹,就應該在天空中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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