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任務,是將自己偽裝成各式的身份,配合和珅來搜集有關荊州的情報,兵力部署,將領是誰等等,再將情報傳給劉曄。
劉曄除了要在鍛造廠研究兵器裝備外,暫時統領劉文的情報組織-錦衣衛。
很快,山河酒的名頭在荊州打響的同時,荊州城內,一座酒樓也悄悄地開了起來。
源源不斷生產的山河酒,又一車車的從揚州運往荊州。
“小二,給我來個火鍋,要毛肚的那種。”
“來壺山河酒,這酒味道可太好了啊。”
“點魚香肉絲,宮保雞丁,再來一碟牛肉。”
。。。。。。
這一日,劉文正坐在自家酒樓二樓發呆,最大的一間包間中。
“二哥,我在前麵一家客棧中碰到一人,詢問名字好像是叫高寵,看樣子是個練家子。”
這時,秦叔寶風塵仆仆的跑了過來,一臉開心的樣子,一直打探的高寵總算有點兒消息,向著劉文說道。
“真的,那人現在何處,說說那人的情況。”
劉文到荊州半月有餘,除了售酒之外,高寵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獲得的。
現在酒樓步入正軌,劉文一天天的也無聊。
倒是想找和珅沒事聊聊天,但此處畢竟是荊州,兩人也不好交往太過密切。
正在劉文考慮要不要返回揚州之時,秦叔寶卻帶來了消息,劉文當即也是一蹦三尺高。
“那人住在一家客棧,我也是聽客棧夥計說的,身上常常帶著一杆長槍,還有他的妻子。”
“好像,聽說他妻子還生病了。”
秦叔寶娓娓道來。
“好,叫上李神醫,咱們這就趕緊過去。”
劉文說著話,就向著客棧走去。
根據秦瓊的描述,這人應該就是自己找了半個多月的高寵。
清風客棧,在偌大的荊州城都根本排不上號,跟劉文的酒樓規模更是無法相提並論。
此時,客棧的前台之內,一臉尖酸刻薄樣子的掌櫃的,正捂著鼻子,臉帶戲謔的看著麵前一對30左右的夫妻,正是高寵和他的妻子。
“沒錢住什麼客棧啊,鄉下來的人,看你們的樣就不像能住的起的。”
高寵麵露囧色,注意到圍觀的人群,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當時說好的就是一錢銀子,還幫我家妻子找大夫的啊。”
掌櫃的一拍桌子,突然,提高了自己的聲調嘲諷道。
“一錢銀子?搞笑呢。識相的,把你的兵器留下,我看也還值幾個錢。”
“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好好在村裏待著,亂跑什麼亂跑。”
高寵怒目圓睜,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妻子,當即瞪向店掌櫃的。
那店掌櫃的被嚇得後退一步,但想起這是自己的地盤,當即挺胸再次向前一步,嘲諷的看著高寵二人。
“幹什麼,要動手是不是?”
“我跟你說啊,城門的張隊長,那可是我的表哥。”
那人壯起了膽子,拍拍胸脯,揚起腦袋,趾高氣昂的對著高寵說道。
“誰說我高家兄弟沒錢的,不就是個錢麼,小小的破客棧,瞧不起誰呢。”.伍2⓪.С○м҈
正在此時,人未至,聲先至,客棧的屋外,傳來了一道呼哧帶喘的聲音。
高寵扭過頭來,注意到門邊一華服少年,扶著門框正看向這邊,口中還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