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師,一定是這樣!”
唐萬年瑟瑟發抖地開口道:“我三番五次囑咐他們,絕對不可對薑大師不敬!若不是這死丫頭妖言蠱惑,劍鋒他怎敢啊!”
“薑大師,看在小女無知年幼的份上,您就饒她一次吧!”
傅家家主傅雷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哆嗦,磕頭如搗蒜一般。.伍2⓪.С○м҈
“螻蟻一般,我不會和他計較……”薑天一派閑適,愜意地抿著香醇的茶水。
這種螻蟻不值一提,嚇唬嚇唬也就行了,真拍死她,都嫌髒了自己的手啊!
“竟敢對薑大師不敬,她有眼無珠,無德無識,不配做我唐家的媳婦!”
唐國柱臉色陰沉地開口,一錘定音:“唐家與傅家的聯姻,就此作廢!”
“唐爺爺……薑大師,給我一次機會!”
傅蘭君發出一聲悲鳴,衝上去要給薑天磕頭。
“傅小姐,請自重!”
“不得搗亂盛典會場!”
但幾名保鏢立刻眼明手快地上前,伸開手臂組成牢不可破的人牆攔住去路,更有兩名保鏢直接把她往門外架出去。
“放我過去,我要和薑大師說話……”
傅蘭君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奮力掙紮,搞得披頭散發,高跟鞋都掉了一隻,終是狼狽不堪地被保鏢們架了出去。
“薑大師,請入席,一起喝杯水酒吧!”唐國柱滿臉堆歡地道。
“好!”
薑天欣然點頭,就在唐老葉孤峰等人如眾星捧月般的簇擁下,一起走出祠堂。
隨著薑天入座,拜師盛宴正式開啟。
大家也強自按捺著心中的震撼,紛紛按照提前的安排入席。
而趙虎成一家,都被唐家人拉到了首席,與唐老把酒言歡,讓人豔羨不已。
“一句話,左右兩大家族的聯姻,他在唐家,就像太上皇一般啊!”
劉天樂眼神忌憚,湧起兔死狐悲的哀傷。
可從頭到尾,薑天連看他一眼都沒有。
“難道,我連讓你打臉的資格都沒有嗎?”
劉天樂湧起一腔怒火,但一秒鍾後就化為深深的絕望和無奈。
薑天今日的成就,他哪怕攀爬打拚一輩子都無法望其項背。
諸多賓客中,隻有杜濤還堪堪保持著鎮定,他與薑天交集很少,背後靠山也足夠澎湃,但他也眼神閃爍,心中一陣陣冒涼氣:
“年紀不到三十歲,就為唐家太上皇,登臨江北教父寶座,表哥啊,恐怕連你都比不過他了!”
他想起在天資絕豔,金陵取得輝煌成就,俯瞰偌大金陵的表哥陳博。
他本來以為,在偌大華夏,青年一代不可能有超越陳博的存在。
但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林州,竟然能出現這麼一號可怕的俊彥!
“陳博啊,恐怕你要追上這位薑大師,也要快馬加鞭才行。他現在,可是能與你爸掰掰腕子了!”
……
忽然一片嘩然,首席那桌,椅子一陣掀動,薑天站起身來。
原來,是薑大師在唐家人趙家人的陪同下,出來敬酒了。
“薑大師,久違了,今日一見,果然豐神俊朗,氣度不凡啊!”
“薑大師,終於見到您了啊!”
“薑大師,有空到我家盤桓幾日啊,務必賞臉!”
薑天一路走來,每次喝酒淺嚐輒止,但無論巨富還是高官,都是言語謙卑,一飲而盡。
對趙虎成,他們也不敢輕慢,陪笑道:“趙老哥得此賢婿,還當什麼那小小的主任啊!”
趙虎成喝得滿臉通紅,得意一笑道:“我還上那個小班?有我這賢婿,還怕後半世靠不著怎麼的?我經常說,我的這個賢婿,才學又高,品貌又好,就是柳望峰吳朝輝那些大少公子,也略遜三分。”
“我也不怕得罪你們,我這一雙眼睛,看人最準。當年我閨女雪晴那是林州一枝花,多少豪門富戶要和我結親。但我就覺得薑天潛力無限是個青年才俊,今日果然不錯!”說罷,哈哈大笑。
眾人也都跟著笑起來。
唐為民擎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趙主任,聽說你在開發區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幹得不錯,我本想給你加加擔子,市委辦正缺主任……沒想到你已經萌生退意!”
“啥啥啥?調我去市委辦當主任?”趙虎成聽得這話,無異於喜從天降,都驚呆了。
被魏芳掐了一把後腰,他才反應過來,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拍著胸脯,慷慨激昂地道:
“既是唐書記看得起我,那我還能撂挑子?責無旁貸啊!我幹!”
薑天在頭前敬酒,趙虎成這個便宜嶽父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
見薑天剛剛久坐t恤衫後襟滾皺了許多,他一路上替薑天拉了無數回。
十幾座酒席敬下來,最終,薑天停到了劉天樂、唐劍鋒、傅蘭君、鄭麗、楚雨薇、路長風等青年一代的那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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