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忠坐了一會之後,就搖搖晃晃要站起來,趙凡急忙起身攙住了他。
起來後的趙懷忠,坐到了椅子上,趙凡給他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杯趙懷忠一口沒喝,低著頭在那沉思起來。
眼下要想個辦法才行,找雨妃娘娘?不行,找她根本起不了任何用。
找同僚?也不行,那幫人溜須拍馬行,出主意就別提了,再說這事也沒法與他們提及啊。
找丁其亮?呸呸呸……他已經死了。
趙懷忠的腦子不停的轉著,沒有方寸的亂想,想了一圈發現,竟然無人可以幫忙。
那就剩下兩條路了,一是希望二皇子能夠事成,那他就不用擔心了,反而比現在更好。
再有去找聖上,去負荊請罪,懇求聖上念自己年老在朝堂一輩子,賜全家老小活命的機會?
不行啊!去找聖上的話,估計能賜全家老小一個全屍就不錯了。
那就老天保佑二皇子事成吧!
看見低頭不語的父親,趙凡站在那裏雖然著急,也不敢開口打斷他的思緒。
…………。
府衙大廳,眾人吃過府尹大人安排的早餐後,繼續坐在那裏聊著案情。
周放坐在那裏,想著呂長台剛才說的話。
呂長台所說,昨晚發生的幾起凶案,有過於太多巧合,時辰雖然有差,但卻沒差多少。
還有就是凶手定非普通人,行凶者也許是普通人,但是幕後真凶,絕對不是一般人。
連朝中大臣和軍中將軍都敢動手,一般人誰敢有這麼大的膽量,不提白一堂,那丁其亮可是皇親國戚。
丁其亮因為貪汙被查進了刑部,凶手這個時候動手,定是顧慮丁其亮別說出了什麼,那麼這凶手肯定與其來往密切。
至於白一堂被殺,有可能遇到不該遇到的事,或者聽到了不該聽的話,被人滅了口。
用呂長台的話說,時辰一個共同點,幕後真凶背景,是一個共同點,都是怕事情敗漏被滅口,又是一個共同點。
周放想著以上呂長台的分析推敲,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幾起命案的背後,有可能都是一個真凶。
大廳眾人,可不止周放一個人,在琢磨呂長台的話,太子餘天昊也是坐在那裏沉思,暗自推敲呂長台的分析。
“臣王成義見過殿下!”
“臣鮑首丞見過殿下!”
就在眾人沉思的時候,兵部尚書與刑部尚書,同時來到了這裏,進了大廳之後,與太子見禮。
“免禮吧,回來了,鮑尚書也來了,王尚書可有收獲?”
餘天昊抬起頭,望向站著的二人,最終目光看向了王成義。
“殿下……。”
王成義表情嚴肅站在那裏,看向太子,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別處。
餘天昊領會看了一下府尹,府尹讓師爺從外麵把門關上。
周放給了賀青一個眼神,賀青點了點頭,帶著三兄弟守在了門口。
“說吧。”
屋內沒了外人,府尹大人又是督辦此案,也不好離開。
“殿下,兵部一位官員透漏,此弩的確是兵部所出,乃是侍郎許林友授意兵部匠人,打造了一把,據悉後贈予二殿下把玩。”
“殿下!臣也有話,丁其亮貪汙一案,雖然丁尚書已死,但戶部侍郎交代了,丁其亮所貪汙銀兩,
皆秘密轉移到二殿下手中,至於二殿下何用,那名侍郎不知道,臣也尚未查清。”
王成義剛對太子說完,刑部尚書便接著稟告道。
“二皇子?貪汙?弩箭殺人?”喵喵尒説
餘天昊臉色一變,突然站了起來,屋內眾人跟著站了起來。
“他人呢?”
“回殿下,為了證實那名官員的說法,臣特地去了一趟二殿下府邸,可是二殿下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那是去了哪裏?”
餘天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若全是二皇子所為,那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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