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太陽已從東方冉冉升起,七月的陽光本應帶著暖意,此刻卻是透著寒涼。
冰涼的陽光照在鹿勾城牆上,照在冰冷的大餘將士屍體上麵,他們是戰士,即使是戰死,也應該埋骨沙場有尊嚴的死去,而不是被掛在城牆上麵被羞辱。.伍2⓪.С○м҈
此時的賈鵬正率領五萬大軍,正在城外與城牆上的高丸兵對峙著,望著大餘的鹿勾城,如今被倭蛆寇蟲占領,五萬將士臉色陰沉滿帶憤怒。
城樓上的高丸兵,望著城外黑壓壓的大餘軍隊,臉上露出不屑嘲諷的笑容,援軍來了又如何,也不過爾爾少數之眾,他們可是有八萬大軍,而且還占有城池優勢。
本以為大餘軍隊多厲害,如傳言那般輕易就能滅了大辛國,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兩萬多黑龍軍,不也被他們全部屠盡了,鹿勾城不也被占了。
高丸兵心裏如此想到,可他們卻忘記自己是怎樣進城的,是靠陰險之招,若真光明正大的攻城,隻怕現在還在城外。
“三寸畜類!可敢出城一戰?!!!”
賈鵬坐在馬上,目光死死的盯著城樓上站著的一位高丸將領,抬起手中的長劍高聲厲喝。
他的目光不忍看向別處,因為那裏到處都掛著大餘將士的屍體,更不願去看張猛的慘狀,他忍著心中的劇痛,眼下他要做好一位大餘的將軍。
“哈哈哈哈!大餘人!你是在說笑嗎?我為什麼要出城應戰?有能耐你打進來啊!我保證你跟這個殘屍一樣掛在這裏。”
城樓上的高丸軍首領肆意大笑了起來,此人就是這次高丸兵的領將吳騰章,他一邊笑一邊拿著手中的長刀,走到張猛的屍體麵前,在其屍身上麵拍打了幾下。
“鼠輩爾敢!我定不饒你,活剮了你!”
賈鵬看見他拍打著張鵬的屍身,牙呲欲裂!雙眼殺意滔天,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哈哈哈哈!這就生氣了?這麼容易動怒?那好,那看能不能氣死你們,也省的跟你們交手了,來人!讓他們好好氣氣!”
吳騰章望著生氣的賈鵬,笑的更加猖狂了起來,接著衝身邊的手下揮了揮手。
隻見城樓上的高丸兵立馬動了起來,看樣子正費力的抬著什麼,不一時,就見成百上千個缸口的落款,被抬到了城垛上麵。
“看好了啊!這可都是當著全城大餘百姓的麵,一個個剁下來的!哈哈!”
隨著吳騰章的話音落下,隻見那些籮筐全部傾斜了起來,接著一顆顆圓形的物什,從籮筐裏麵傾瀉而出,接連著從城牆上麵掉落了下來。
“哈哈哈哈!看看,這就是你們的大餘將士!他們的頭顱如一個個沾滿野草的糞球一樣!怎麼樣?看的過癮嗎?”
那是一顆顆大餘將士的頭顱,被從身體上砍下來的頭顱,脖頸處的血跡早已幹涸,一個個披頭散發的落下了城牆,不少將士的雙眼還保持臨死前的怒目。
“我操你娘!”
“畜生!你姥姥的!”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他媽的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
“狗雜種!”
“雜碎的牲口,老子要剁了你們!”
“......!”
高丸軍的這一舉動,頓時激動了下方五萬大軍,本已忍耐的將士們,在見到同袍一顆顆頭顱被丟下城牆的時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紛紛對著城牆是高丸軍破口大罵起來。